常了解的某样事!
岸边若是有游人路过,会看到一艘极富年代的乌篷船,老者自斟自饮、清瘦少年赏月观景,独钓一江的我。波微漾,夜风习习,月光如银,江似玉。
这幅足以发朋友圈、微博文艺一番的悠然景,却藏着最可怕的危机。
这是我一生中,最凶险的经历!因为,我要战胜的,是自己。在生命炸弹倒计时最后一秒前,一定要想正确答案!
并且,这次,月饼,帮不了我。
“你似乎对南晓楼不是很关心。”孔亮的声音就在耳边,却遥远孔,耳又震得耳嗡嗡作响。
“破坏了规矩,等于提前‘活祭命’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选择一,他选择二,没法更改。”月饼这番话,语调很平静,不带丝毫彩,“我能的,就是南瓜一旦无法完成,怎么收拾你而已。”
“别忘了,还有第三件事。如果南晓楼因气溢空,变成行尸走,你们无法携手完成,活祭命,还会发作。至于你,呵呵……”
“哦?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死局,对么?”
球已经不能转动,从瞳孔及至眶,冰冷刺穿的疼痛,让我想起大学时曾经目睹,至今挥之不去的霾——有个叫李晏的年轻妈妈,孩半岁,网聊偷刚上大一的邵姓学生。当时正值严冬,刚了一场好雪。俩人在学校树林里一时动,行苟且之事,将垂悬树枝的尖锐冰棱震落,生生贯穿李晏左。
邵姓学生吓得逃回寝室,李晏活活死在树。第二天清晨,我和月饼听说树林里现女尸,赶到现场探个究竟。那沾着球爆裂粘稠的冰棱,烂冻成一坨的红眶,颤巍巍晃动着光……
以至于,好几个月,我噩梦不断。总梦见上铺、天板,掉断裂的木或灯,睛。
后来,我把这件事,虚拟了年代,写成短篇小说,发表在某本杂志。李晏和姓邵的家人,还为此闹到学校,真是“当婊还要立个贞节牌坊”!何况又没用真实姓名,再者天底同名同姓的人海了去了,难不成写书起人名都用“张三李四王二麻”?
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我倒是因此对写作大兴趣,陆陆续续又写了几短篇,也都发表赚些稿费,化成我和月饼烧烤摊的串和啤酒。
“清明节记得给李晏烧几张纸。”月饼偶尔调侃,“她好歹算是你文学路的引路人。”
“给个婊烧纸?那我成啥了?月公公,你几个意思?”
——
我居然在这个时候,还会想起这些多七八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