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通过手机传答案都不行。监考老师都没这么目光如炬!
“既然定了,就不能悔改。”孔亮又从屉里摸笔和纸,“茴香豆的‘茴’字,有几写法?分别怎么写?”
还没等我张嘴,月饼抢先接了活儿:“我来吧。”
月无华啊月无华,平时叫你多读些书,你就是不听。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
孔亮虽然没有任何杀意戾气,但是类似于诅咒的“活祭命”却非同小可,万一让月饼摘天上的月亮,那不扯淡么?
燃了半截的香,稍有夜风过,灰白的香灰,便轻飘飘折断,跌成一摊浅灰,散在那方宣纸。月饼握着笔,满大汗顺着瘦削的两颊,聚在,颤巍巍滴落,溅香灰,好像一朵朵寒峭的梅。
“前两件事,只能一人去。最后一件,必须两人合力。”孔亮环视我们,面严肃,“谁第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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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想到,南晓楼学识渊博,老夫敬佩。”孔亮依然是那副笑眯眯地和蔼模样,燃第一香,“既然知,为什么还要吃呢?月无华想必也是知晓其中厉害吧。”
同时,我想到了一件事,不由多打量了孔亮几……
这该怎么办?斯密码?月饼刚才托大,把我们通过密码传递消息的事儿说了,再用肯定会引起孔亮注意。而且,斯密码也没法表达这生僻字。
事,必须到。不到,则气髓,三刻抵心,僵冷而死。这是秋战国时期,专为刺客死士准备。荆轲、秦舞刺杀嬴政,也正是没有算准药效发作时间,以至于秦舞脸青白,引起秦始皇的警惕。这三炷香,每一件事,燃一香。燃尽,事没完成……”
“你……”孔亮微微愣怔,似乎有些不解,“那还……”
第143章 月落乌啼(七)
我嘴张得能个拳,瞅着月饼面不改,额冒汗的僵表……
我绷着脸憋住笑,免得破坏了张急迫的气氛,显得不符合现场气氛很违和。可是,不知为什么,月饼这都生死存亡的关了,我却觉得无比乐。
“因为,我信任南晓楼,也相信我们俩没有不成的事。如果不吃这什么……什么来着,又怎么能解开谜团?”月饼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孔先生,你就别墨迹了,赶说那三件事吧!”
香灰落无声,汗滴桌上纸。
话虽如此,总不能真让月饼怯吧?我不动声,左手探兜,把手机调成静音,照记忆位置开屏幕的百度,正要输“茴”,孔亮忽然瞪,吓得我一哆嗦,连忙把手来。
“南晓楼,作弊,可不行啊。”
“你这凡事冲在前的,能不能改改?”我嘟囔了一句,不免有些担心。
“茴”字的四写法,典故自于鲁迅先生的《孔乙己》。发表于1919年四月《新青年》第六卷 第四号
我也笑了。诚然,不单是孔亮,绝大多数人,很难理解,我和月饼这,在最危险的时刻,能把后背给彼此,相互信任的。
我急得恨不得把月饼手里的笔夺过来,把“茴”字的四写法,用“篆、草、行、楷”四字,一气呵成,省得受孔亮这鸟气。而如今,只能由着月饼瞅我,很有“回到当年,大学考试,等着我扔个纸条”的既视。
“我不知……”月饼摸摸鼻,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南瓜刚才假装挠,用斯密码传递了‘饭有危险’的信息。我回的四句话,每句话第一个字,是‘我这同意’。”
这叫什么事儿?!
“年轻人最大的优就是自信,”孔亮悠然自得捋着胡须,“最大的缺也是自信啊。”
好在,“活祭命”有个极其严苛的条件,就是只需完成目力可及、伸手可的事。满望去,周遭所及,也就那么回事儿,再刁钻的事,计算好时间,香尽前,估摸着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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