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这么煞费苦心。别碰这些血迹,玫瑰和曼陀罗熬成的红,里面有迷神蛊。”
“我又不是傻,能随便着了儿么?不过,我倒觉得,费这么大功夫,并不是为了死咱们这么简单。而是……”我握着军刀戳着最近的一对球,在前忽远忽近晃晃悠悠,异常恶心,“那条短信,你忘记了?”
“从这里面找一双睛,给她安上?”月饼半蹲着,斜上看向棺材里的假人,摇了摇,“发挡得太严实,看不清楚有没有睛。原因?”、
“我曾在古城图书馆,曾在一本书里,看到过一很毒的机关术,血尸大转。”我闭着睛回忆书中容,“以血为机,以尸为关,以为转,以轴为。此术不破,天地皆灭。”
“能不能再说一次人话?”月饼大有“书到用时方恨少”的窘态,随手了烟掩饰尴尬。
“上大学的时候就劝过你,少练些肌多年儿书。”我清了清嗓,很是得意地比划着双手,“定时炸弹知不?设定时间,‘嘭’,爆炸。,倒计时的分秒计时;铜线、引爆线路;胶,导火索;棺材,炸弹本;假尸,雷炸药。这么多睛,有一双是拆除炸弹的保险线路,取给假尸安上,解除血尸大转。”
“所以,我们要先走到棺材前,观察假尸窝形状,找一堆最合适的安上?”月饼仰望着屋,手指着“一二三四”的计算,“迷神蛊的越来越少了。”
“我看到了,如果破不了机关,谁知会发生什么事。”我蹲轻轻摸着青砖,黏腻的透着些许凉意,忽然觉得砖面好像有凹槽,用军刀顺着凹槽纹理抠个净,一个篆字的“龙”字显现于砖面,“再扔几照明,别扔到砖面中央挡住字。”
真不知月饼还会多少稀奇古怪的本事,几照明扔,居然不偏不倚地立在砖相连的汇,看来“多练些肌少读写书”,似乎也没什么错。
光芒平铺砖面,模糊的透刻字痕,我差没把珠瞪来,才看得明白:“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华茂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风之回雪。”
“这不是王者荣耀里面甄姬的台词么?”月饼用实际行动将“网瘾少年”的特征彰显无遗。
“这是曹植的《洛神赋》!三国,魏国,曹的儿,写‘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那个!” 月饼这句话差没把我噎得背过气去,“讲得是曹植在洛之滨偶遇能歌善舞神女的故事,俩人一见钟……”
说到这里,我忽然顿住了,半张着嘴说不话。
“昨晚,湖边,你和小九,像不像曹植和神女?所谓伊人,在一方?”月饼说了我的心事。
“先别这些,只有破了‘乾坤三十六字’的机关术,才能走到棺材前。走错一步,喏,被那堆铁箭弩箭穿,估计都是死得痛快的。”我故意岔开话题,不愿去究其中的关联。
这个局,错综复杂,谁知“血尸大转”发,会现什么事?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乾坤三十六字’是文族收藏保护古籍用的招儿吧?只有从其中选对的字,才能不发机关。”
月饼话里有话,我也心里透亮。
屋外,刘墨死于桃木钉和瑞士军刀;屋里,文族、蛊族布的陷阱。抵达武汉所听到的传说,一系列事件的在关联,无一例外把矛指向两个人——回到过去,黑化的我们。
可是,他们不现,我们想破大天,又有什么用呢?
光想不,那是傻才的事儿!
他们迟早会现,我们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