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考虑,顺手接过月饼递过来的烟,狠狠了两:“木利,等你赢了,咱们好好整几杯,让燕几个拿手菜。”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却看到陈木利了个非常奇怪的动作。
鲁班和墨,都是秋时期人氏,比战国时期早了几百年,那时本没有投石机。更何况是云梯攻城,冷不丁冒个投石机,就像是两军大将正打得兴起,忽然一军阵营中,有个士兵端起狙击枪,“啪”一枪把敌将击毙,太有
月饼:“我不确定,可能还有别的人们,一切小心。”
第110章 昔人黄鹤(四十五)
奇怪,为什么他这么在意时间?
“等!”墨无痕好像察觉到什么,正要抬手制止,“你怎么能……”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木利的目光像两枚钉,牢牢钉着那几枚代表胜负的木块,眉忽而皱忽而舒展,似乎在定某决心。片刻,他把那堆木块收回,选一细木条,架在方形小木块上面,造型类似于跷跷板。随手捡了几块石,放置木条一端,脸几乎贴着地面,大拇指竖在前,似乎在目测距离。
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天,群雄逐鹿为哪般?再义正言辞的战争理由,无非是满足野心家无休止的望,不过是万千活生生人命的堆砌……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我和月饼已经好了“木利失败,立刻暴起,制服刘墨二人”的准备,可是哪曾想老实的陈木利,居然唱了这么一戏,一时间打也不是,不打也不合适。
月饼和奉先,慢悠悠挪动几步,占据了背着朝的攻位置。这样,一旦动起手来,哪怕是略略刺的光,都有可能是决定成败的关键因素。
话音未落,木利绷起手指摁木条,石准确地落在腰带圈成的城墙之。在石飞行的短短一瞬,木利双手快得只剩残影,把剩余木块堆成云梯,推向腰带。
“投石机……”墨无痕两腮的耷拉到嘴角,整张脸活脱脱一个“囧”字,“云梯攻城,何来投石机?你作弊赢得最后一局,有些不太地吧?”
我倒是不意外月饼能想到这一层,我都琢磨来了,何况是冷静聪明的月无华。不过,我诧异于那个“们”字,为什么月饼也有和我同样的直觉,认为幕后主使不止一个人,或者是两个?
原因?
除了刘墨二人,始终未现的他们,到底是谁?
“吧嗒”,那条象征着牢不可摧,墨家守城术的腰带,终于,倒了。也许是太过专注于战局,我的前甚至虚幻“硝烟四起,城墙尸横遍野,大的投石机‘咯吱咯吱’作响,将浸泡油燃烧的木块、石块投城,守军、百姓或被砸得稀烂,腔如同受力挤压爆的气球,‘砰’地迸挤滴答鲜血、腥臭无比的脏;或被烈火灼烧,哀嚎着撕扯衣服、满地打,在剧痛中搐蜷缩,终于烧成一截黑乎乎的人炭,焦黑烧糊的皲皱裂痕里,偶尔还有几丝鲜红的人,淡淡的脂烤熟的香味。”
投石机是金属火炮现之前,最威力的重型远程攻城武,利用杠杆原理,将石、檑木甚至敌军尸向城中投掷。在古代大型攻城战,近乎无敌般的存在。象棋中的“炮”,是唯一可以越的棋,指的就是投石机,而非我们常识中的“火炮”。
月饼:“他们本不在乎输赢,而是拖延时间。”
木利虽说用投石机赢了鲁墨二门的千年之争,可是中国最早的投石机虽没有确切记载,但从某些杂籍古书中,大概可以判断其现年代,大约是战国时期。
我察觉到月饼手指有节奏的敲击侧,那是我们大学时参加无线电兴趣小组,记了好久才掌握的斯密码。
“木……”燕涨红了脸,角挂泪,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整齐洁白的牙齿把嘴咬一排白印。
瞄了手表,眉角微微动。
我:“原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