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3/3)

月饼，谢谢你。”我浑无力地垂着，斜靠月湖边的岩石，两只大拇指太，缓解着时不时电击般的麻痛，“要不是你把我打，可能现在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我的法很冒险，如果拿不准，或许就……”月饼蹲在月湖边泡了巾，远远丢给我，“没想到音幻魇这么横，居然能利用声音摧毁人的神力。”

“音乐本来就很玄妙。既可以使人愉悦，也可以使人悲伤……”我接住巾放在额，丝丝凉气透孔，清凉着绷的神经，回想方才所经历的痛苦，仍心有余悸，“国外那首听过就会自杀的死亡禁曲，恐怕比音幻魇更胜一筹。”

“难怪藏在焦尾琴的秘密，千百年无人破解。既要消除藏在琴的蛊虫，并且懂这首歌，同受忘我投地滴血泣泪，还要抵住音幻魇才行。‘回到过去的咱们’还真费了不少心思……”月饼抱起焦尾琴，打开手机的手电功能，照着琴浮现的图案，“对了，你说想起失去记忆那六天在什么，小九真得你。是怎么回事？”

我用巾遮住睛，那六天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心中既甜又酸楚，摇苦笑：“月饼，我想保留一份只属于我和小九的回忆，可以么？我向你保证，那几天和现在要的事无关。”

“我就知你不会说，写书的人就是矫。”月饼摸摸鼻挲着琴图案，“你过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费力地撑起，摇摇晃晃走过去，明亮的灯光照在焦尾琴，着刺的红芒，在琴的图案非常模糊。我的脑袋又有些刺痛，类似于脑震见光会疼的症后反应。我闭目休息片刻，调匀呼，这才睁观察图案。

图案并不复杂，却很奇怪。乍一看是个不太规则的菱形，中间由上及，贯穿一条细细蜿蜒的线。

照平面地图方向来看，东边画着一条惟妙惟肖的龙，龙首正对线。龙爪探的位置，正好是一只振翅飞形似凤凰的鸟，看着倒像是“龙抓着凤凰”。龙、鸟的西边，圆着角的乌，与龙、鸟隔着线遥望。角乌的北边，甩尾啸的老虎正对着龙、蛇怒吼。

且不说图画的义，但是这份画功，就这么寥寥几笔，能把这四只动画得如此真，没有十几二十年的火候，本不到。

“这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四象图，东边青龙，南边朱雀……”我揣着图画里的线索，越寻思越觉得纳闷儿，“为什么西边白虎位是玄武？北边玄武位是白虎呢？”

“中间的线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四象圈在菱形里？”月饼老老实实地承认关于格局、堪舆，技不如我。

换平时，我怎么也调侃月饼几句，不过这会儿实在没心。毕竟刚遭了音幻魇的罪，脑瓜疼得要死。又目睹了“海燕瞬间老死，小九不知所踪”这些糟心事。一大堆谜团在脑里，像烧开的“咕咚咕咚”冒着泡，都能煮了……

于是，我也没有废话，一本正经地解释：“四象居于东南西北的正中，彼此直线连接起来就是个菱形。至于这条线，我也想不明白。”

“你自己留的线索，自己都不懂？”月饼有些不太相信，扬了扬眉，“是不是受到音幻魇的影响？脑不太灵光？”

“月公公你几个意思？”我气不打一来，手指着焦尾琴上的图画，“且不说我不知‘未来回到过去的我’怎么想的。单单看这幅画的功底，再参照我那手歪歪扭扭的字，你能相信这是我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