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其中一位十分神秘,能叫魏清明董良达以礼相待,与韩大将军称兄弟,又与司天监小陈大人亲如手足,现更是叫当朝宰相亲自斟酒,在座诸位不禁思索猜测,这人到底是何来?
而成为安城新焦的谢微星酒还没醒,从船上来,吵着闹着死活不上车,他一沉,要往地上坐时,被陆寂一把拉起。
“不坐车!”他喊着。
众人顾不上评诗,也早已忘了要揽门客的事,皆踮着脚扬着看向谢家。
就这么在河边折腾半天,连送谢献书回家的青成都返了回来,提心吊胆同陆寂描述相府所见。
“走快。”谢微星吩咐。
谢微星没回,他自顾自:“这个刘啊,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送给小黄吧,往后小黄在朝中也能轻松些。”脚步一顿。
得了允许,陆寂这才往前走。
听完,陆寂摆摆手,“送些伤药去相府。”
陆寂纠正:“他叫刘环玉,写的诗叫《送友涪陵》。”
谢微星想了会儿,答:“因为车不能坐。”
陆寂又开始吃醋,“哪里厉害?我从前为你写过许多诗,你怎么不觉得我厉害?”
陆寂无奈,微蹲将谢微星背起,迈步前,他问:“谢微星,我们走回去如何?”
新提议刚便被谢微星驳回,“不骑!”
背上的人捂着嘴,还在喋喋不休,“今日那个刘涪陵,你觉得如何?”
谢献书给谢微星满上一杯,大着,话说了半天都说不明白,“这、这酒也……也太、太……才喝几杯,就、就……不行……这酒不行。”
陆寂学会了抢答:“因为不能骑?”
安诗会至今,也不是没有人喝醉过,但今天这般还是一回。
“就是就是。”谢微星不知在附和哪一句:“是该这样。”
陆寂只得放缓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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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微星抬手往前一指,“冲。”
“那骑——”
陆寂看向车,不解问:“为何不坐车?”
谢微星:“对。”
“属送谢相回家,牧夫人把门一关,就了藤条开始揍谢相,属不敢劝言,只得躲去一旁,牧夫人打完,才记起属也在,故而回来晚了。”
谢微星瓮声瓮气:“他叫什么,我觉得他……厉害的。”
陆寂依言走得快些,没几步又听见谢微星:“慢,要吐了……”
这人是谁?《送友涪陵》又是什么?怎么能得谢微星一句“厉害”?
陆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