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可以花俩钱找别人打听,但是却觉得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她也不太相信外人的说辞。
“不是特别熟,你怎么会打听她?”
“我和她有些过节,所以想了解一下她是个怎样的人。”
叶凝瑶见她不想多说是什么原因,也就没再多问。
“原来是这样…其实我和她也有过节,平时见面都不会说话。”
“你是因为什么?”姜楠挑眉。
“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不打算瞒你,我和她的过节…是因为她抢了我的未婚夫。”
姜楠望向她,很想说一句:同命相连。
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难道她现在的丈夫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会知道那女人有丈夫,还是听学校里其他眼线说的。
“嗯,对,她丈夫姓江,在余家村当知青。”叶凝瑶十分坏心眼儿地作出了详解,管他们有什么恩怨,只要能让男女主不自在,她都乐见其成。
“原来这个孟迎莹还是个惯犯……”姜楠嗤笑一声,眼底划过一抹冷。
两个人好不容易见一次面,直到傅十冬把院子里的木头都劈完,姜楠才起身准备离开。
傅十冬替叶凝瑶把人送到门外,等他回屋时小女人正坐在那里摆弄前几天他买回来的布料。
他上前把布料拿走,语气略显无奈,“坐了这么久,躺下休息一会儿吧,孩子的衣服不急着做。”
“你说它会长得像咱俩谁?”她每天都在好奇,肚子里这个小娃娃会是什么样的,是男是女?长得和谁比较像?
“一定和你很像。”傅十冬揉上她的头发,眼神宠溺。
“你怎么知道?”叶凝瑶眼前一亮,很喜欢这种恭维话。
“女孩儿像你会很漂亮。”
“万一是儿子呢?”
“不会,一定是个女儿。”傅十冬会这么笃定,是因为昨晚做了个梦,梦中有一朵洁白的鲜花绽放得特别美丽。
他觉得这一定是个有寓意的胎梦,所以他们的孩子必定是个女儿。
“不如咱们打赌好了,我赌儿子你赌女儿,输的人要答应获胜的人一个要求,怎么样?”其实,叶凝瑶也很想要个女儿,不过保胎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她只能找这种幼稚的乐子。
“嗯,好,以后输了可不许哭。”傅十冬知道她无聊,于是点头答应了这个赌约。
“你才哭呢,等着输吧。”
……
天天躺在家里,时间是漫长的。
好不容易熬过三个月,外面已是冬天,叶凝瑶也长胖了十来斤。
许大夫说她的胎儿很健康,这让傅家大小都松了口气。
现在的她已经不吐了,食欲也越来越好。
傅十冬会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就连不好买到的水果都是备得足足的。
自从食欲大增后,叶凝瑶的口味也变了,她现在特别喜欢吃酸的,越酸越好。
家里之前采摘的山楂还有很多,在吃食上,傅十冬特别省得花钱,又从供销社买来很多白糖熬成糖浆做起了冰糖葫芦。
叶凝瑶没吃过冰糖葫芦,但原身的记忆中有吃过,在京市一到冬天,大街小巷都会有冰糖葫芦的吆喝声。
两个孩子也都没吃过,他们现在都放寒假了,一大两小围在男人身旁都想看看这玩意是怎么做的。
家里没有竹签子,傅十冬只能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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