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听从安排骑上自行车去石磨村请大夫。
火炕上,叶凝瑶蜷缩着躺那里不敢动分毫,很怕一动,孩会真的没了。
庄秀芝端过来一碗红糖,坐在她旁边舀一勺递到她的嘴边,“喝糖缓缓,别怕,孩不会有事的。”
叶凝瑶张开嘴把喝去,接着又喝了好几,她那颗慌的心才慢慢平复。
“嫂,如果……这孩真保不住,等十冬回来,你能不能帮我瞒住他,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庄秀芝收回勺把碗放到一边,心底因为她这话而到难受,“呸呸呸,别说这不吉利的话,它一定会好好的。”
为了不影响胎儿,叶凝瑶一直试图让自己心平和,直到傅年把许大夫请来了屋,她的心中才再起波澜。
许大夫对叶凝瑶还是有印象的,怕耽误治病,他忙坐到炕沿边开始把脉。
随着他的面越来越凝重,其他几个人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儿。
诊完脉,许大夫掏纸和笔,边写药方边说:“胎儿很虚弱,我给你开副药,多少会有毒,如果不敢吃,我建议你这胎就别要了。”
在他看来,产是生界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法则,只不过为人医者还是要顾及病人的受,不能把话说得太直白。
对方的潜台词叶凝瑶还是听懂了,虽然心里很痛,但她已经能够面对,“谢谢大夫,我想试一试,不想放弃它。”
对于病人的选择,许大夫并不会多言,他把药方撕来递给叶凝瑶,然后起离开,“这药方你先吃一个星期的,最好卧床休息别动,只要能过前三个月这孩也就保住了。”
“嗯,我一定会多加注意的。”叶凝瑶拿过药方,略地看了一,上面的草药都是安胎止血用的,有的草药她这里就有现成的。
以后少不了麻烦人家,庄秀芝脸上堆着笑,从家里拿好几个放蓄满枯草的篮里送给对方,“真是太谢谢您了,傅年你快送许大夫回去。”
傅年在一旁听到后赶过来送人,稳重的样俨然像个小大人。
等到他们离开,庄秀芝好奇地拿过那张药方看了看,因为排毒的缘故,她对上面的草药还算有了解,“瑶瑶,大夫开的这张药方怎么样?会有用吗?”
“应该有用。”叶凝瑶也不敢确认,天在使坏,一切皆有可能。
她现在只能期盼在傅十冬回来前,他们的孩会没事。
其实有一是庄秀芝没明白的,于是也没想太多便问了:“你为啥不自己开个方保胎呢?”
在她的认知里,叶凝瑶能治好自己和傅年的病,那简直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怎么可能不知怎样保胎?
“呃……”叶凝瑶摸上鼻尴尬一笑,“我之前没研究过关于这方面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