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尸,他要请人法,让亡者安息。
夫妻两人再说了一小会话。
本来明天是休沐日,三个孩都要回来,但商成的事影响太大,整个大理寺不必参加朝会,全心全意攻破商成之事,而且明天的辰时适合动土开棺。所以池蕴之陪着乔宜贞小憩一会儿,就披外裳披星月继续琢磨商成的履历。
除了邹氏之外,池蕴之想要发现更多人的尸骨。
商成以前抓住了不少的犯人,那些犯人的经历会是最好的突破,他们上是不是有分和商成重合的分。
这一夜,大理寺的官员们都还不曾睡。
教张三写字的在继续。
把张三单独隔绝开,只让他以为商成还是前途无量的官员,只有他学会写字,写明他知的事,大理寺才能够开展调查。
李仵作在磨柳叶刀。
他一次次地拿过往解剖的记录看,试图一次准备齐全,直接开棺找到证据。
大理寺卿、大理寺少卿、寺正、评事、主簿、录事等诸人都各司其职。
有人奔波在去泰山的路上,去查九对夫妻死亡之事;有人上悬挂着木牌和守城的士卒说一声,继续在各容易抛尸的地方转悠。
还有人挖掘商家的院,整个商家几乎都被推平了,了湖里的,没有发现尸,却看到了褪的鎏金首饰,应当是商家侍女的饰,是不是吉祥和如意两个丫鬟的首饰?需要再去实。
商翠翠昏过去之后,一直是半梦半醒的,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置于陌生的房间里,屋里烛火通明,并没有其他的丫鬟,只有伍氏靠在罗汉榻上。
“娘……”商翠翠呜咽一声,轻轻喊着娘。
伍氏和丈夫一样,一直为儿的事揪心,等到现在全家都被关在了大理寺旁的小小院里,反而心中安定。
杀人的从到尾都是商成,其他人碰也不碰,他们商家的宅院被暂时封禁,现在安置在靠近大理寺的小院里。
伍氏看到了女儿转醒,从罗汉榻起,走到了女儿床边,淡淡说:“还疼吗?听大夫说,没伤到骨,你现在醒来应该没事了,不过要是难受的话,我就让外面的士卒去叫大夫。”
商翠翠听到了士卒两字,耳朵一动,看着母亲,仰着迷茫问:“娘,我就是有些疼,但是没事了。哥哥的事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说哥哥杀人呢?他本来就是去攻打灵州的将士,是不是说杀得图尔齐人?那是咱们大齐的敌人,本来就应该杀。”
商翠翠的语气有一天真得惹人生厌,明明她什么都知,却装作什么都不知晓。
伍氏笑了笑,过去会有一些讨厌这样的翠翠,现在心中没有一波澜,“你哥杀人了,吃人了,就是这么简单。你不是偎依在成的怀中,说你讨厌你嫂吗?说了很多次,后来你嫂就没了,你也知你哥了什么,又何必现在假装什么都不知。”
商翠翠被伍氏吓了一,外面可都有人守着,哪儿能这样说?岂不是都被人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