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3/3)

“爹爹已经和人换了庚帖，婚期都已经定，而且我看池三爷对你也算是上心，你在成亲之后也莫要惦记池嘉木，安心和池三爷过日。”

商翠翠想了很久不说话，商成就慢慢脱了手，“替我上药吧。”

商翠翠应了一声，慢慢给哥哥上药，“这是因为接多了尸，而生的疮吗？”

“是。所以怎么都好不了，我也已经习惯了手上有疮。”

“哥哥就不能不杀人吗？”商翠翠低声说，“我看娘都有些怕了。”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自从哥哥回来，娘亲都顺着自己，因为伍氏畏惧商成。

“已经尽力克制了，还是手，我实在是忍不住。还是在灵州的时候好，痛痛快快的杀人，把人往里面一丢，都会以为是图尔齐人的，谁也想不到我上。”

商翠翠很久以前就朦胧猜到，只是兄妹两人从未挑明，现在这样的夜晚里，商翠翠挑明说：“哥，我不喜的人，你是杀掉了吗？”

商成，抚了抚商翠翠的脑袋，“对，哪儿能委屈了我的妹妹，你可是我求来的，那时候是我第一次杀人。”

“是因为哥哥你杀了九对夫妻，遮住了石像之，所以娘亲肚里有了我，你是因为这个愿意疼我？”

“没错。”商成说，“所以翠翠想要杀了谁？”

商翠翠抿说，“我讨厌一个人，那个人是翰林院侍讲学士万鹤之女。我总觉得她会嫁给池嘉木，我不想让她嫁给池嘉木，不，我不想任何人嫁给池嘉木。”

“我知啦。”商成的表带着异样的柔和，“我会找到时机的。”

他没有杀过门贵女，可能会浪费一些时间，但是他总能找到机会。

小红一直在屋之上待了很久，等到过了时，足尖轻跃，写了一封详尽的用蜡封住的秘信，用无声的哨来了信鸽，放飞之后才回到呼声震天的人房里。

在当天夜里，梁公公就拿到了蜡，重新誊抄一遍后，等到天亮就呈给了帝王。

梁公公也算是见多识广之人，看到了密信里字词心底发寒，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当时他还打心底里佩服过商成此人，谁知他是为了杀人方便才一直留在灵州。

裴胤遣散后，日日都是宿在简素所在的宁。

第二天拿过了密信一看，裴胤当即就说：“不用再等找到尸首了，直接把人拿，他杀了这么多人，不可能事事都不痕迹，让大理寺擅审问的人把商邕玢、伍氏以及商翠翠分开寻问，找藏尸之地。”

梁公公躬说：“是。”

等到梁公公走了，裴胤对着简素说：“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池青霄会不会娶商翠翠。”简素的表有些奇怪，哭笑不得说，“理应该是不会娶，可是我又觉得还是觉得两家婚事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