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他到来的时候,偏转来看他,镜里的她拉漂亮的天鹅颈。
“在想什么?”
“齐珩,我想去打耳。”姜双玲其实不太知这个年代打耳要去哪里打,她见到好多女学生都已经打了耳,也不知她们是去哪里打的耳,当然,姜双玲猜测……或许是直接自己动手。
一针,穿过去就是了。
小姜同志恍恍惚惚的想到:可我自己不了手。
她连都不敢杀,虽然敢踩纫机,但她可不敢往自己的耳垂上穿针引线。
“等两天我鼓起勇气去找周军医帮忙算了……”小姜同志在脑海里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找熟悉的医生来帮自己打耳。
她信任医生。
周军医也是住在他们这边的一个女军医,一净利落的短发,四十来岁了,是某团政委的妻,她着一副镜,姜双玲每次见到她,就觉得她给人一十分靠谱的老医生觉。
请她来帮自己打耳,应该靠谱吧……当然,就怕人家嫌弃她,不过打个耳而已,居然还要杀用刀。
只是……都术业有专攻,周军医又不是容科的,打来的耳还不知怎么样……万一打歪了。
还得多扎几次??
姜双玲倒一凉气。
她捂着自己的耳朵十分纠结,在想要打耳和放弃打耳这两个选项中徘徊。
虽然打耳只是一件小小的事,但是伺候耳可不容易,万一发炎发,受罪的就是她。
齐珩问她:“你想打耳?”
“嗯。”姜双玲了,她自我调侃:“我也就现在还有勇气,说不定等几天就不想打了。”
“我帮你。”
姜双玲震惊:“你帮我?你帮我什么?难不成齐珩你帮我打耳?你会吗?”
“试试?”
姜双玲:“……”她害怕。
虽说害怕是害怕,但是姜双玲确实有些好奇,加上这会儿她的确冲动想要打耳。
去找周军医不好开,但是现在睛一闭,把牙齿一咬,说不定就直接……
“那你试试——”
齐珩很快找来了工,两人一起描好了,姜双玲闭着睛本就不敢看,任由男人在她的耳垂上来去,时不时尖叫一声,“疼疼疼!!”
齐珩:“我什么都没。”
姜双玲:“我提前叫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