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一秒飞到他的腰腹,哪怕信息素的释放者有意控制,但到底无法形成贴肌肤、如同衣服一般的存在。
那一刻他甚至想让旦尔塔脱光,就那么直接抱着自己。
但命令最终到嘴边,却变成了另一个——
“把衣服脱来。”
旦尔塔一顿,依言照搬。
裹挟着信息素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来,又一件一件地转移到了阿舍尔的上。
对比始初虫拟态后大健硕的型,旦尔塔的衣服落在虫母上,便显得格外宽大松垮,领总会斜着落在青年圆的肩上,几乎难以被骨架担住。
但也是这样的尺码差距,穿着嗣衣服的虫母,显得更加……了。
“妈妈您先……”
“也要。”
阿舍尔仰,打断了对方的话。
原本想说来的话被始初虫咽了回去,祂纵容着特殊时期妈妈的一些小需求,很快就把也递了过去。
然后,旦尔塔睁睁地瞧着虫母抬脚踢开被,把那条染着祂信息素的拉扯着,垫在了。
就那么,挨着布料上的褶皱,不着其他,直接坐了上去。
砰,砰,砰。
旦尔塔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死于这颗疯狂动的心脏。
祂哑声:“妈妈,您应该是到筑巢期了。”
大抵是由虫母基因开辟来的柔腹腔,藏匿、收了太多的信息素,再加上近来禁之后的骤然释放,或许还有几分实验室昼夜颠倒导致免疫力降等原因,当前一晚望得到满足后,某些潜藏在的变化因则开始悄无声息地彰显存在。
于是,虫母的筑巢期就这么被意外地给勾了来,同时聚集了天时地利人和,使每一个在创始者号上用信息素安抚阿舍尔的雄虫族,都变成了这一遭的“罪魁祸首”。
可旦尔塔很清楚,如果是虫群们勾来的筑巢期,光有祂一个可不够……妈妈给予的反馈,大抵只是开胃小菜。
伴随时间的推移,往后,筑巢期虫母的胃,只会越来越大;他对信息素的需求类,也会越来越多。
……毕竟,曾在妈妈腹腔中留痕迹的信息素所有者,可不止旦尔塔一个。
祂甚至还需要去联系那群家伙们过来一趟……
想想就生气。
再等等,等妈妈厌倦了祂的信息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