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尔塔无声掀起另外半截浴巾,视线向侧扫去。
就连小小的膝盖、脚踝也都红着。
像是浑上被野兽在嘴里蹭过一遍,没有放过任何一。
浴巾被轻轻落,静默的房间里,旦尔塔低为熟睡的虫母整理好被,侧坐在桌边,久沉默的声音略微沙哑,“……拿消药的来。”
“我去拿。”很有的伽玛立。
站在床边的迦勒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我……我还是有些失控。”
不是被发憋得失控,而是被掌心里小小的,敞开虫翼任凭他靠近的妈妈刺激得失控。
于是后来力便忍不住有些大,贪婪得如同饿了许久的狼,想要把爪里的这只小甜心剥拆骨地吞去,最好再一遍又一遍地吻回味。
继旦尔塔之后,迦勒是第二个吃到妈妈翅的幸运儿,这验足够他回味到土了。
几分钟的等待后,伽玛提着药箱过来,但他后还跟着其他几个“不速之客”。
几天没好好和妈妈相过的芬里尔面难看,他踩着无声的脚步靠近,近乎咬牙切齿,“你们对妈妈了什么?”
在白发嗣们走近的瞬间,他们便注意到了小虫母后红的翅,以及蔓延在关节位不正常的红。
就像是……被什么一遍又一遍地过似的。
——一群的老东西们!
“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乌云皱眉,给伽玛让开了位置,“先给妈妈上药。”
原本就拥挤的房间里又来五个发育很好的年轻虫族,满当当的室,全虫群的目光都集中在床铺中央。
轻薄的虫翼被旦尔塔小心着提起来,裹着药的棉签小心落,一寸寸抚过红的位。
直到上药完成,所有虫族都很安静且默契,他们挨个看过虫母后,留由战舰意识控的机械臂在屋里照顾妈妈,随即在十分钟后共同聚集在了创始者号的训练场里。
宽敞又隔音,足足有足球场那么大,特质的材料铺满了整个训练室的墙,最是方便破坏力十足的虫族行近格斗。
得了妈妈靠近的幸运儿,需要付什么来安抚他那群暗扭曲、羡慕嫉妒的同伴们。
而此刻,打架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