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峻山道:“你们这里既然有茶肆客栈就别耽误时间了,先解决我们吃饭和住宿的问题吧!”
刘鸿儒举手支持:“老爷说得有理,先解决肚子问题。”
田文居的这个儿子从小就跟他娘一起过,从没见过高峻山、百里沙和刘鸿儒,所以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他听到高峻山和刘鸿儒如此说,只是用眼睛望着田文居,没有动地方。
田文居道:“赶紧安排我们四个人的吃饭和住宿问题。”
“爹,你也跟他们一起吗?”
田文居把田子丹拉到一边低语了一阵,田子丹吃惊地往着高峻山,然后来的高峻山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道:“老爷远道而来,小侄有失远迎,还请多多海涵!”
高峻山笑道:“无妨无妨!不知者无罪。如果现在你还照顾不周,老爷我可就要治你的罪啦!”
田子丹连忙道:“岂敢,岂敢。”
田文居道:“还不赶紧带路?”
田子丹哪敢怠慢,亲自带着四人乘电梯上了五楼茶肆,为高峻山安排了一个单间,并拿来菜单让高峻山点菜。
高峻山对田文居道:“公仁,还是你来点吧,你更熟悉此地名菜。”
田文居点了一个叫花童子鸡、一碗东坡肉、一碟西湖醋鱼、一碟龙井虾仁、一碟清蒸鲫鱼、一盆八宝豆腐、四碗鱼羹、盆青菜汤。
经过从火车站到尚书竹器铺的这一路折腾,大家都已经饿了,菜还没上齐四人就已经吃上了。
吃过饭之后,田子丹把最好的两间客房安排给了四人住。这一路过来,他们尝到了普通人的快乐和不易,没有了特权,对这四人来说几乎寸步难行。
第二天高峻山在客房召见了田子丹。
“草民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坐在沙发上的高峻山挥挥手,“来,坐下说话。”
田子丹坐在了高峻山的对面。
高峻山道:“你这家铺子规模不小嘛!”
田子丹道:“现在已经升级为公司了。”
高峻山道:“招牌可不小呀,抬出尚书的名号来了。”
田子丹赶紧解释:“回禀皇上,一开始不是这个店名,因为家父的原因,大家都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所以都把我们家的铺子叫成尚书竹器铺,由于口口相传,大家都叫习惯了。自从国家把尚书改称部长之后,我们才正式申报了尚书竹器铺这个名称。现在我们的铺子升级成公司还是沿用了之前的店名,因为我们这里的人早已习惯把这里称为尚书竹器铺。”
高峻山问:“公司收益怎么样呀?”
田子丹答道:“收益还行,我们去年的纯利润是三千万华夏币。”
高峻山又问:“你们公司有没有做出口贸易呀?”
“我们公司的陶瓷、竹器专门销往欧洲和北美,木器家具销往南洋。”
“这就对了,我们要多多地赚外国人的钱,眼光要放远一点。”高峻山说到这里又关心起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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