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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冀将萧元湛交到了书房,认真盘问了指婚之事,听着萧元湛复述的话,萧冀心中叹息一声。
“你娘时常糊涂,这是皇上亲自下旨指的婚事,对方更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你既以答应便不容在有丝毫不满,等公主进门你也要好生对待公主。”萧冀教导道。
萧元湛忙认真点头答应:“儿子明白,定会一心一意对待公主。”
萧冀见他脸上并没有勉强之意,心思转了转,倒了一杯清茶,推给萧元湛。
“你可知皇上此次指婚的目的?”萧冀淡淡的问道。
萧元湛一怔,比起活了两辈子智进若妖的萧沁雅,天生腹黑的萧元漓。生下来便是嫡子的萧元湛被保护的极好,从小到大除了读书中碰到的困难,他的前半生几乎是一路顺遂的。观他一母同胞亲生妹妹的心计便知他是什么样的人了,除了没有萧沁媃的似炮仗的性子外,他也比萧沁媃多几分心机。
此刻萧元湛不禁摇摇头:“儿子不知。”
萧冀并没有生气,对于萧元湛的教导,除了读书外他并没上过多少心思。此刻也就谈不上失望。
萧冀慢慢讲起了京中各大世家,拿着皇上自登基后,颁布的政令,一点点细致的和萧元湛分析解释。
萧元湛只是不懂这些,并不代表他真的蠢,听后他不禁一身冷汗。
“爹……”
刚要张口说话,便见萧冀抬了抬手,阻止了萧元湛即将要出口的话。
“有些事儿心里清楚便好,不要说出口。你的亲事我一直颇为担心,你母亲一直有意为你聘一位高门大户之女为妻,可在我看来这无异于烈火泼油,况且萧家这堆刚刚燃起的火堆能否承受的住这一瓢热油,都未可知。本想为你慢慢选一位小户之女,不看出身只看品德,到不想皇上先指了婚事。”
萧元湛眼眸都湿润了,他一直以为爹并不喜欢他这个儿子,小时候他读书再好也换不来爹的一句夸奖。有时候他也会想,是不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在爹心里都是不如大妹妹的。可转头他又忍不住责怪自己,不该如此想。可即便如此,这事也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可今日他才明白,父亲并非不重视他,只是大妹妹作为女孩又幼年丧母,该多疼惜几分。
不得不说王氏母子三人,都是极其擅长脑补的人。
萧冀见萧元湛心里明白了,便让他离去了。转身从书桌下的暗格里拿出一块香木铃铛,这香木铃铛做工不算细致,从上头的磨损上看,也是有些年头的了,但主人极为爱惜,保存的极好。
若是萧沁雅在此定能认出这个香木铃铛,这是她还是婴儿之时,挂在摇床上的。她当时只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婴儿,满心都是上辈子的戾气,脾气很糟。萧冀当时很担忧,请遍了博陵的名医为萧沁雅诊治,但都说孩子身体无事。他不知得了谁的指点,亲手刻了这个项目铃铛,有送去佛寺请高僧开光念佛,最后挂在了萧沁雅的摇床上。
萧冀独自一个人坐着,手里握着香木铃铛,就这么做到了晚上。直到伺候的人小心翼翼的进来询问是否需要掌灯,萧冀收起了铃铛,恢复正常。
……
萧沁雅见指婚的旨意终于下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担忧了这么事情终于可以放心了。”
青竹笑了笑,用手背碰了碰桌上那碗红枣燕窝粥,温度刚刚好:“主子红枣燕窝粥,在凉就该腥了。”
萧沁雅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这才刚刚八个月,还得熬两个月呢。”
叹了口气,这才接过青竹手里的燕窝粥。
“主子别嫌烦,等孩子生下了便好了。”青竹一边为萧沁雅揉腿,一边劝慰道。
萧沁雅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青竹小心的说道:“主子赐婚之事主子要不要写信和老爷解释一下……”
虽然是皇上下旨,可主子也没少未这事绸缪,尤其是马球赛那日,若是老爷知道了,难免不会多想。
萧沁雅拿着银勺的手顿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该和爹爹怎么说,到底是我算计了她们。”
“主子!”青竹一听怕萧沁雅多思。
萧沁雅轻笑一声:“不必担心,爹爹不会生我的气的。”
青竹见萧沁雅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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