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害萧贵妃腹中皇嗣。
李康安满脸愁绪,不如何,还是要告诉皇后娘娘,让娘娘心中先有个底儿。
……
程喜将人五大绑的带回了昭纯,怕惊扰到萧沁雅,直接将人锁到了后殿的小屋里,派人严加看,别让他自尽了就是。不过这五大绑捆的跟粽似的模样,嘴也堵上了,便是想要自尽也是不能的了。
程喜瞧着放心了,才去请安。
仔细将自己查找过程说了一遍,程喜叹了一气:“可惜查到重华这个小太监后,他便一直喊冤,才问他清理的香灰扔到哪里去了,他先是说跟着夜香车送去了,才要去问,他便又改了说是图省事,扔到了井里,可支吾半天也说不清楚,一看便是隐瞒了什么,才还在他的屋里搜到了藏在鞋里的银票,足有五百两,人已经绑了回来,可无论如何他也不开,怕是得用刑。”
萧沁雅听完后,眸闪过一丝冷笑,她今日不过是突然的想法,去御园放风筝,坐了一个时辰左右,回来的必经之路上便被人撒好了香灰,还真是手通天呢。
“主,咱们要用刑吗?”青竹问。
程喜也看向了萧沁雅。
萧沁雅轻笑一声:“后可不许滥用私刑,去将皇上请来,就说有人要害本和腹中的孩。”
“诺!”
程喜连忙应。
萧沁雅抚了抚小腹,她又不是没人疼在意的小可怜,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呢。
“有你父皇保护咱们呢。”萧沁雅低对着肚柔声。
……
皇上得了消息,几乎是一路跑了过来。
一把掀开帘,人更是大踏步的走了来,一路上请安的人丝毫没有在意。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商祐祁一来,直奔萧沁雅,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上瞧了一圈,见她气不像是生病的模样,悬了一路的心才放了来。
萧沁雅心中有些惊讶,拿着手帕轻轻拭去商祐祁额上的汗,浅笑着摇摇:“皇上不要担心,臣妾和孩都没有事。”
听了这话,商祐祁才彻底放了担忧的心。
“发生了什么事?”商祐祁扶着萧沁雅坐后,轻声问。
“你来和皇上将事说清楚。”萧沁雅指着程喜说。
“诺!”
程喜赶忙跪,将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