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2/2)

澹台训知拿起垂在腰间?的香，：“这枚香是我从你上?扯来的，我偶然发现里面藏了一封信，那?封信是宴写给你的，他在信中说，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到愧疚，他找到了向?你赎罪的方法，他希望在他死后你能原谅他——你知他赎罪的方法是什么吗？”

背叛？

扶桑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澹台训知腰间?佩的石榴香上?，香的形状和?颜都差不多，他无法确定澹台训知的这枚香是不是宴送给他后来又被他遗失的那?枚香，可?那?些?被他刻意淡忘的回忆还是一被勾了起来。

澹台训知被他轻蔑的态度激怒了，却隐忍不发，自顾自：“你知当我从西?笛回来，满心喜地去找你，得?到的却是你的死讯时是什么心吗？就好像一把刀直--我的心脏，接着?不停地翻搅、不停地翻搅，直到把我的心搅成一团碎。好痛，真的好痛，那?是我这辈第一次会到‘痛不生’的滋味。后来当我发现你是假死的时候，我一边觉得?庆幸，一边又恨透了你——明明我这么你，到不惜把整颗心掏来给你，可?你却弃如敝履，随意践踏……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对我真的就一丁在乎都没有吗？”

假如宴真的背叛了澹台训知，那?他们……

澹台训知无声惨笑，一字一句：“我真恨你，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扶桑不敢看他，低眉敛目：“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宴是你杀的吗？”

澹台训知面无表：“因为他不该背叛我。”

扶桑神一僵。

扶桑忽然不想知答案了，澹台训知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兀自：“是我把他安--在太医院，让他充当我的线，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可?我低估了你蛊惑人?心的能力，他竟然把你当作了真心相待的朋友，还想保护你，实?在是不自量力。”

澹台训知有一瞬的茫然，但他很快就想起宴是谁，坦然承认：“是。”

“问罢。”

“我从来不曾属于你，又何谈背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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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心：你早就杀过我一回了。

两个毫无瓜葛的人?是谈不上?背叛的。

但这话万万说不得?，说来澹台训知肯定会发疯，他是一被至绝境的困兽，在发疯的边缘徘徊，受不得?一刺激。

虽然早就猜到了，可?是当澹台训知轻飘飘地说那?个“是”字时，扶桑心里还是遽然涌起一烈的恨意，他被这恨意红了，涩声：“为什么？他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他？”

扶桑抬起，和?澹台训知四目相对，心平气和?：“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