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照耸了耸肩,竟似毫无惧意,“听说怀熹帝三位侍君皆有封号,可承宁帝封过的两位全都死于非命了。后来她便不在这些事上费心,只与国相好,外间都在传言,国相和承宁帝可能不仅仅是君臣。您想啊,这男人中不也有断袖之癖嘛,所以女人和女人相好有什么奇怪的?”
安平晞愣了半天,摆手:“你让我缓缓。”
夕照愈发兴奋,两放光地瞧着她:“小,昨夜陛过来,是不是——想让您侍寝?他们搞得神神秘秘,到现在都没公布和亲对象,其实是承宁帝自己想纳妃了吧?”
安平晞不由得抬脚踹了她一,叱:“不是你想的那样,夕照我警告你,这话听听也就罢了,可千万别说,否则真给别人抓到了我也保不住你。”
夕照悻悻地去了,刚穿过珠帘忍不住又转过,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那您和陛……”
“!”安平晞忍不住狂躁,抓起一把玉梳簪掷了过去,夕照笑着跑开了。
安平晞哀叹了一声,无力地仰躺在后矮塌上,心中开始升起不好的念。
望海郡王是陛的……夫君?那他怎么会背叛北云和南云结盟呢?
他不是陛的夫君,多算是侍君,已经和离多年各自婚嫁了。
当日和风涟的对话在脑海中闪现,他听到‘夫君’二字时明显神就不对劲了,否决地脆又果决。
谁会对女帝的后手?谁又有那样的本事?
世上有那么多文字,他为何偏给自己取了‘风涟’这个名?
若真如南云那边的传言,说国师是女帝的走狗,那为何女帝不让他再南一次去查薛家与都夷的旧事?明明他比自己合适百倍。
其实女帝对他早有猜忌和防备吧,之前误以为他是自己的弟弟,所以隐忍不发,而他不明就里,把纵容当成了,因此变本加厉为所为。
正当她胡思想之际,夕照敲了敲屏风,:“小,国师府来人,请您去九霄台。”
“九霄台又是什么鬼地方?”她问。
“自然是国师住的居。”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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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台在皇东侧,虽在外但有夹相通,约摸两刻钟便到了。
车后只见古木参天一片葱茏,与华丽繁盛的廷仿佛两个世界。
黑漆大门前站着两名白衣朱带的童,见她车忙迎上了上来。
“师父已经恭候多时,小请随我们。”其中一个圆脸大睛的童。
夕照正跟上,却被另一个童拦,“此乃禁地,闲杂人等不得。”
夕照气的涨红了脸,:“我怎么就是闲杂人了?”
安平晞回安抚她:“行了,你去车上等我吧!”
黑漆大门后是一条弯弯曲曲的石阶,两侧还有皑皑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