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就见风涟施施然走了来,笑着:“你要什么便,何须背着我?”
“他是我哥哥呀,”安平晞没好气:“他待我可好了。”
安平晞便知方才自己的踪迹已被他获悉,讷讷:“哪有背着你?”
“你只把他当哥哥吗?”风涟没没脑地问了一句。
风涟倒有些意外,坐回去:“你对阿曜还真是念念不忘。”
“我没说不认识啊,”风涟笑着:“这是国师的面,莫非你见过家师?”
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会那样唤她,可母亲如今不在了。
安平晞没有说话,抬起一双乌溜溜的睛瞅着他。
她脑中瞬间清明,原来攻城之人便是主持招魂阵之人。可北云国师为何要救她?
“你别这么看我,想问什么便问,能答的我自然会答。”
安平晞愣了一,他那声不经意的‘傻孩’,竟让她心底涌起一丝意,不由得想起了母亲。
“那是他命大,有人暗中作保。”风涟苦笑:“若换成我,早就被剁了喂狼了。”
风涟失笑,:“我不就是大夫吗?傻孩,我与他师同门,他的况我比你了解,哪会这么容易就没命?”
风涟忍俊不禁:“不然呢,你以为谁都能?”
“可你们现在都活着。”安平晞托着腮,好奇地望着他,似在等文。
安平晞忽的起奔至书案前,牵袖研墨:“我画个东西给你瞧,看看认得不。”
安平晞正启窗,便听到后传来脚步声。
“那人有多危险,你一个小姑娘是不会知的,我将他置于外间,一则是挫其锐气,二则是便于监视。”他耐心解释。
风涟想了想,苦恼:“你这话问的……我本没法接。我们曾是竞争对手,两人中只能活一个。”
安平晞咬了咬,自知理亏,便不再说话了。
见她眉锁,风涟不由问:“在想什么呢?”
“只有国师一个人可以?”她有些天真的发问。
“你别说不认得。”不给他否认的机会,在他开前便补了一句。既然薛立浦认识,那他一定也不会陌生。
风涟见她神黯然,以为她还在为薛立浦担心,便:“看在你的面上,我让人将他移屋中可好?”
他挑眉:“明明说是去堆雪人,怎么反倒跑厩那边去看囚车了?”他大有得理不饶人之势。
安平晞有些迷惘,将手中笔放在笔架上
安平晞画了一张面,笑地递到风涟前:“这个!”
“我二哥。”她苦恼。
安平晞想到了薛立浦屋中那面屏风,一时来了兴致,忙拉着他一起坐,饶有兴趣:“师父,您和薛叔叔到底有何过节?”
“可他都伤成那样了,你好歹请个大夫看看呀!”安平晞不满。
令她失望的是,风涟的表并无多大变化,依旧是暗中风淡云轻的笑,有时候她觉得他那表就像一张面。
风涟甚少见她这般风风火火的样,起过去:“我来帮你研墨铺纸,看看你到底想画什么。”
窗外有株老梅树,透过窗便能闻到丝丝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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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起了二哥,想到城那日他都没来送,心里不由大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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