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阑威胁。
谁曾想,霍真真直接话语一转,说了一个令他惊呆了的事。
“不瞒公所说,我其实是和我的郎一同来的这里,但路遇歹徒导致我们分散,现在将我放山去,若是先碰到那群抢民女的歹人,恐怕我就要和我那郎天人永隔。”
她角渗一泪,哽咽:“公可否给我一时间,就几日,我那郎定会找到这里的,届时我定会和他离开。”
“你又怎么确定他能找到?”金安阑一个字都不信。
霍真真继续:“我有给他留有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之间的记号,只要他看到一定会来的。”
她面上浮起一抹红,羞:“江郎是有些功夫傍的,我想在这里等他。”
金安阑面古怪,拧眉:“那你方才问我是否有婚是?”
“啊..这个啊...”霍真真恍然:“小女有一妹妹同公甚是相,故而方才看到的一瞬间便不小心问了来。还望公不要介意。”
金安阑嘴角了,难得有些烦躁,他是看来这人今天肯定是赶不走了,那就明天再说吧。
他朝外喊了声,让人带她去休息。
霍真真临走前言又止的看着他,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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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言,当一个人越是心虚越怕什么的时候,什么就会来。
霍真真翘着二郎悠闲的躺在房间里,望着天板发呆。
就在她翻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的响动。她一个跃起从床上了去,在门被推开之前,藏在了门后。
一个黑的靴率先现在她视线里,她屏住呼,准备待来人动手之前先手为。就在她举起手上的银针的时候,那人转过了,双目相对,霍真真看到一双熟悉的黑眸。
是他来了!
瞬间,她就心虚的不敢吭声,背着人偷偷行动,如今又被人抓个正着,直接寻到了这里。
她乖巧的将银针回发丝里,像个犯错的小朋友一样,亦步亦趋的凑到他跟前,脚尖低着他的脚尖,时不时的蹭一,也不说话。
霍真真知他正生着闷气,在等她开。
但她这次确实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直接擅自行动,只是没想到他能来的这么快。
方才一直拖着不愿离开,也是因为她知,江书砚收到消息后定然会先来寻她的。所以她想趁此在这里先打听先事,等他来了也好开展一步。
谁知这一夜还没过去,他就赶了过来。
越想,霍真真心里越是愧疚,她伸一手指,轻轻的将他的指勾住,左手抚在他的肩膀上,撒:“卿,你终于来了,我就知你会来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