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学期才开设了这方面的专业课程,但在此前的其他专业课课堂上,教授们都对其有所解读,他课自然也有涉猎,只是理论的事总叫人意识变得谨慎,唯恐在作答间行将踏错一步。
郁景徐将西装换,又拿过衣架妥善挂好,防止其上现任何一丝褶皱,在完这一切后,他才疲惫地靠坐在椅上,去翻看手机里的各类讯息。
宿舍此刻只有他们二人,郁景徐意识抓住从上落的一条薄毯——那显然属于对方,睡惺忪地转看向一旁的卓蔚成。
对方则伸一只手在他前晃了晃,哑然失笑:“看来我们小景还没完全睡清醒呢。”
,郁景徐的手心里早已沁了汗。
接来,便是文学理论分。
“院运会开幕式租借的服装到了,我现在就回竹园,一会儿给你们送到宿舍门吧?”李淑悦脸发白,却在考完后立刻拾起开幕式的筹备工作。
他不常穿如此正式的服装,还鼓捣了好一阵领带,当郁景徐终于换好西装,望向洗漱台镜中的自己时,觉得分外陌生。
“怎么不到床上去睡?”
何况,在对某一理论的论述理解中,还需结合作品。
郁景徐正脚步虚浮地走临时考场,却被后的班李淑悦给叫住了。
唔,版型不错,只是腰与双肩都略大了,不过还远远未到要退换的地步。
他没几分钟就觉得睛劳累,索一把撂手机,趴在桌上打算小憩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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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此觉醒来,天全暗了不说,不知何时归来的卓蔚成面朝此而坐,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里的一本书。
考场的众人无一不是眉蹙,奋笔疾书的同时还不时发几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不少人此刻就已对自己落选的结局到释怀。
两人分别后,郁景徐独自去堂随便吃了东西果腹,然后就将他与卓蔚成当天要穿的西装给拿回宿舍。
他想了想,答:“爬六楼太累了,你把我俩的放在楼外卖架上就行。”
卓蔚成和他选的码数相同,对方穿起来应当更加合适,看来自己也得跑跑健房了。
说罢,郁景徐还真应景地打了个哈欠,心顿觉尴尬无比。
郁景徐一向浅眠少睡,卓蔚成倒是希望他平日里能够多休息,尤其是今日刚刚参加了基地班的初试选。
“那好,一定要记得去拿哦!不合的话我再找商家换。”
卓蔚成尚在家教兼职,而两位学周末也不常在,于是独守空宿的他拆开快递,想试试西装是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