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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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看她真的是不知，嘉措撇撇嘴，告诉林栀梦今天晚上他们同学聚会，洛桑让他带着她一起去。林栀梦本想推辞，但嘉措说，洛桑代他务必带着她去。她如果实在不想去，自己和洛桑说。

但看着上这过于正式的衣服，林栀梦想回去先换衣服，顺便再化个妆。她的脸在中午想到那些事之后就一直很苍白，没有任何血。不过怕麻烦嘉措，她问他聚会的地址，想着自己打车就好。

嘉措正在车里和谁打着电话，看到林栀梦这样一装扮来，把车里的空调调几度。电话那像是不停地在追问他什么，但说的是藏语，林栀梦听不懂。她安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手指揪了一撮垂在前的发，无意识地用指缠绕起来。

“也......没什么，酸收到了，谢谢。”

“抱歉，刚刚在和朋友说话，没看到你的信息，怎么撤回了？”带着风声的光温柔的声音让她的心安定了一些。

林栀梦把自己不多的行李拿来，从里面翻那曾经很喜，但后来再没穿过的衣服。白裙搭一件白的加绒外，脚上一双黑鞋和白的袜。怕嘉措等时间，她快速化了一个淡妆，发用夹板随意卷了几个慵懒的弯就跑楼了。

“你不用和我见外，我送你回家换衣服。还有，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不用叫我老板。”嘉措冲林栀梦笑了笑。

就行。

信息刚发去就被她及时撤回。手心冒着冷汗，心不可抑制地突突直，几年前的那个夜晚现在她的脑海中。类似的关心被刻意扭曲成监视、束缚、不给他自由。突然暴怒的男人，撕裂的疼痛，落在上的鞭、掌以及中持续几天的铁锈味，都让那个恐怖的夜晚至今想起来无比吓人。

直到坐上嘉措的车，林栀梦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和洛桑说她不想去的这件事。虽然洛桑一直和她调，有什么不舒服的觉就告诉他，但她始终不到以自己为优先。这么多年的习惯，让她始终把别人的受放在第一位。害怕洛桑不兴，也考虑到他会不会因为她不去，而在同学面前丢了面，林栀梦还是决定着去参加。

心里被甜充斥着，林栀梦拿手机翻到和洛桑的聊天界面，她快速打了一行字。【酸收到了，谢谢呀。今天爬山好不好玩？我看到你发的都是景的照片，怎么没看到你们一起的人？】

所以在对比了整整一排酸的价格后，林栀梦拿了最便宜的那个。但她的举动被那天同样在超市的洛桑看到，他不动声地把冰箱最上面一层帮她填满了这个牌的酸，还嘱咐她快喝完了告诉他，他再给她买。

在她家楼，他特意嘱咐她不用着急。但林栀梦依然是一路小跑，很着急的样。嘉措看着她的影消失在楼，笑着摇摇。

电话那的洛桑了皱起的眉心，他本想再说什么，但朋友在不远叫他。洛桑和林栀梦匆匆嘱咐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几分钟之后他拨通了嘉措的电话，询问他林栀梦的状态，同时让嘉措给她订一盒午餐。

“他没和你说晚上要去吃饭的事？”

“呃......不是太饿，买了一盒炸土豆。”

林栀梦忽视了手机上洛桑发来的问号，她的不停哆嗦，手上的冷汗怎么都不。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才把她从回忆中拽了来。呼了几次，林栀梦接起电话。怕对面听她声音中的异常，林栀梦只是轻哼了一声。

晚上要班的时候，嘉措把林栀梦叫到办公室。“一会儿你跟我走。洛桑要去买东西，来不及过来接你。”

“没事，今天早晨忘了给你带了。”洛桑的声音透着些失望，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中午吃的什么？”

“你发朋友圈时候不知屏蔽家里人吗？你妈妈刚刚打电话过来，问我你在哪里。我说我不知，你赶给他们打电话解释一。”挂了电话的嘉措又翻微信发了条语音，林栀梦想起今天看到洛桑发的那条朋友圈，心不自觉地快了几拍。

“不用麻烦的，老板。我自己坐公车回去也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