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还是梦魇(2/2)

对了，能成为冷阁阁主，姜冉自然要有异于他人的地方，那便是先知。

幸亏，他们都没有发现倪端。

姜冉不知这是什么生的骨，但骨却径直飞到了她的手里。这确实是块骨，但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蚂蚁大小的字。待姜冉借着光亮仔细辨读时，大脑却顿时一片空白。

猛地，姜冉觉一痛，待她低，一把匕首就这样刺穿了她的心脏。

“很吵……”姜冉只觉得太一一的，疼得厉害。

她也曾自不量力问过他们原因，回答却伤透了她的心——没人会吻自己不的女人。

那上面，刻着的，全是自己的名字。有的字歪歪扭扭，有的字娟丽清秀，但都一笔一划，清晰可辨。

“殇大人吗？他去上朝了。”墨濯涟似乎有些不满她刚醒来就只想着独孤殇，绪低落了去，但随后又振作了起来，“所以在他朝之前，都是我陪着您！”

“他呢。”姜冉没忘记她的任务。

“不用。”姜冉起了她需要冷静一会，好分析刚刚梦境中所见到的每件事。

自己的弱，也是这颗心啊——失去意识前，姜冉这样想。

他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自愈能力，但他也会到疼痛；他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力量，但他的弱便是心脏——三魂五魄都化为一颗丹，与心脏为一。一旦被敌人碎丹，便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可超度。

可悲，他们竟没有发现倪端。

不知过了多久，姜冉忽然惊觉那人已离去。怎么回事，难是她过于沉浸于回忆，以至于连旁人的离开都发觉不了？她又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呼了。但周围仍旧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甚至怀疑自己到了海。

其实她的三魂五魄早已不全，但她凭着自己的记忆，学着以往的自己与他们相。

姜冉似乎看到一个男，对着镜，用刀剜开方的，生生掰断一肋骨，并每天在骨上刻两个字。

天机算尽，人命无常。这句话，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前世她把自己的心分成五份，四份用于救人，一份用于吊着自己的命。

“…我看您好像梦魇了。”墨濯涟放低了音调，小声解释着，看起来像只委屈的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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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四个人，没有一个人认真地吻过他。最多蜻蜓，浅尝即止。

她的梦可以预见未来，也可以透知过去。可以知所有人的命途，却唯独不能知自己的。

忽然远现了一光亮，淡蓝的，似乎在靠近着她。只见那团光亮越来越近，从小光变成了光团，最后变成了光焰。而光芒簇拥着的，是一块骨。

“主人？主人！”姜冉是被吵醒的，睁就看到墨濯涟放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