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田的声音有些张。
“什么事?”
“了解。”
“这会是利的报仇吗?因为三云和城之害他在牢里蹲了八年。”
笘篠很快便着手安排与神崎的面谈,但到一半莲田便跑过来。
“既然是假释狱,那利应该有观护志工。上查观护志工的所在。”
“他看起来是个火暴的人啊,这人一定也会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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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刑十年能八年就假释,这意味着利是模范受刑人
“最要的是,利胜久现在如何。确定判刑之后,他被收监于城监狱,但应该后年就会狱了。我想知他的动向。”
“是啊,我知。”
“笘篠先生,要是直接去问负责侦讯的神崎刑警呢?”
连见都没见过就认定别人火暴,笘篠对此无法苟同,但累犯的行为模式固定得惊人,所以也不能怪莲田的判断太武断。
的事实。然而,在墙的模范受刑人来到外面,不见得会继续是模范。
利执着于三云和城之的理由尚且不明,但至少他脱离了枷锁,从最重要的关系人升格为嫌犯,这是确然无疑的。
无论如何,仅就判决记录完全看不利本人真正的想法。
“不合理的怨恨,是吗?”
也难怪莲田会语气大变。与盐釜福利保健事务所闹翻,过了八年,不难想象当时是福利保健事务所职员的三云仍在福利保健事务所服务。接着就要看利的调查能力了,但城县的福利保健事务所就那几个地方。不几天就能查三云在青叶区的福利保健事务所服务吧。
回到县警本,笘篠便利用数据库搜寻利服刑的资料。
“如果是不会影响量刑的动机,控诉也没用吧。”
“这我早就在考虑了。姑且不论神崎会不会说真话,既然记录上没有,我们就一个个去问当时的关系人。只是,在那之前,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
“笘篠先生,九月二十四日的话,是三云班后失去联络那天的一周前。”
“可是利好像乖乖接受了判决,也没有控诉的样。如果他有更的动机,难不会控诉吗?”
在最终陈述的时候会征求被告主动发言。而且判决文很聪明地没写最终陈述的容。辩方、检方没有提任何追究被告动机的问题。检方自信满满,辩护律师毫无劲,法官形同虚设,就像是观众一样。”
结果,惊人的是,利已经假释狱了。他赶再查狱者况,是九月二十四日狱的。
“不行啊,笘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