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但是,会不会有人对如此高洁的人物心怀嫉妒或成见呢?”
“我不知道,至少我没有听说。”
“那么,私生活方面如何呢?一直到现在,您知不知道有谁对您先生心怀怨恨?”
美佐沉思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无力地摇头。
“……我想不到。不是我自夸,但我先生真的是个完美的人,有时候就连我这个妻子都会觉得喘不过气来。一般夫妇在一起久了都会发现对方个性上有什么不足之处,可是我先生完全没有……所以我从来没听说有人恨他、讨厌他。”
2
理所当然地,死者一增加,小组会议的气氛就明显变差了。因为,无论凶手是否有此意,负责办案的人就是会觉得凶手在暗地里嘲笑。
而且,这次遭到杀害的是现任县议会议员。所谓人命无轻重之分,不过是生物学上的事实,项目小组所受的压力会因死者的社会知名度和头衔而敏感变化。尤其当死者是县议会议员时,连县长和议会都会关心办案的进展。东云身为负责管理官必须扛起责任和脸面,换个角度来说,他也是受害者。若能顺利将凶手绳之以法也就罢了,若拖久了,势必饱受议会与社会抨击。要是一个不走运,案子破不了,还可能被贬。
“意思是说,无法断定凶手是同一个人?”
东云的脸色也是使气氛变差的原因之一。或许是切身感到事情重大才会做出这个动作,他在等候调查员回答的期间,手指不断敲着桌子。调查员也是看着他的脸色回答,说起话来不免有点结巴。
“不,这不是解剖记录上写的,是唐泽检视官的个人意见……”
“没有确切的证据吗?”
“就绑缚的方式、封箱胶粘贴的位置而言,是同一个凶手所为的可能性极高。死者身上的财物全都原封不动,凶手对犯案现场十分熟悉,这两点也指向凶手为同一个人。”
“下一个,访查的结果如何?”
从现场状况不难想象并没有目击者。辖区的调查员站起来
,他也是还没回答就先退缩了。
“……发现现场的农机具小屋位于郡部一处颇深的森林中,除了赏鸟人士和农民,鲜少有人经过。森林入口也只有零星住家,天黑之后居民就不会出门了。由于这样的状况,目前尚未有目击可疑人物或听见可疑声响的情报。而现场附近并未设置监控摄像机,四周没有任何影像记录。”
“下一个,鉴识报告。”
被指名站起来的鉴识课员脸色也不好看。
“现场杂草茂密,难以采集立体足迹,实际上能够采集的只有农机具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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