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验尸最为恰当。
“您刚刚说,人的腐臭味很特别。您以前也闻过吗?”
听到这几句证词,当凶手的范围便又扩大了。凡是看过游民冻死这则新闻的人都知,如果要监禁一个人,这座小屋是绝佳地。
所以凡是在附近看到农事的人,都能够知农机小屋是否有人使用。
到惶恐。
“收割期是十月初开始的,那时候……呃,上一次是十七日。”
“是的。”
农机小屋里发现了一衰弱瘦削的男尸——一听到这则通报,笘篠立刻想到与三云命案的关联,于是便报请唐泽验尸。因为他判断若两起命案是同一凶手所为,由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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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后来就没有人跑去,里面也没什么好偷的。”
“当然啊,因为有味。”
笘篠朝后瞄了一。由于四周树木环绕,没有必要以蓝塑料布遮蔽小屋。小屋里,唐泽正在行尸检。
“有啊,在地方版上刊了小小一篇。电视新闻好像也播报过吧。”
五味离开时,莲田赶来了。
“大概五年前吧……那个农机小屋也死过人。”
搬来的尸就不得不停放在蓝塑料布帐篷里了。笘篠跟着莲田一踏帐篷里,酸败的腐臭味便立刻烈刺激着鼻腔黏。
“但这次没上锁,是吧?”
五味的表好像吃到了什么难以咽的东西。
“隆冬之际,有游民跑去,就这样冻死在里面。那时候也是我发现的,好像已经死了快一个月了。那个味啊,想忘也忘不了。之后有一阵连这铁屋我们都会上锁……”
“我们这一行的,对米啊什么的烂掉的味都很……而且人的腐臭味很特别,我一小屋,就知人已经死了。”
“您一就能看是尸吗?”
但他万万没料到死者的份竟是县议员。一查之,二十一日其妻佐便已报警协寻。
“唐泽先生好像验完了。”
五味没好气地说。
“那次的命案新闻报纸报过吗?”
“附近大家都知啊。我们这边务农的人全都加了农协,大家都用同一张时间表。”
“那么,如果不是为了换电围篱的电池,您也不会来小屋了?”
“有谁知五味先生什么时候会收割完呢?”
报警后的第九天,失踪者以尸形态被发现,受理的仙台北署便已颜面扫地,偏偏死者又是现任县议员,极可能要面临责任问题。此刻署和众带人想必胆战心惊。
“您上一次来小屋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