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木乃伊了。而酒能够降温,我能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回见幽韵已经拿了纸笔,我轻轻叫:“清肃,都用些什么药?”
清肃闭着双,忍痛:“冰片……三十钱,苦参五十钱,寒石八十钱……”
他的声音很小,我每听他说一句,就大声重复一遍让幽韵听清楚。
刚说了几味药,笑青衣推门而,见到我们的样微愣了一,然后迅速地掠到清肃边,伸手探向他的手腕,用三指住。
片刻之后,他冷冷一笑,轻轻放清肃的手腕,“金沙鬼火。”轻轻一哼,神轻轻掠过他的脸,“你倒是能忍。”
我知他是说清肃尽如此痛苦,却没有发一声。于是心里更痛,并不答言。哼!知名字有什么稀奇,有解药才是重要。依旧重复着清肃中说的的药材。
笑青衣顿了一顿,反走向幽韵,看了一她抄的药方,陡然伸手抢过,揣在怀里:“我去抓药。”然后轻飘飘闪门外。
“可是,还没抄完……”幽韵急忙站起,慌中碰翻了凳,就要追去。
“幽韵,不用追了。”我地看一门外,手中不停,“再写一份。”
这况,笑青衣想杀我们简直易如反掌,本用不着装模作样拖延时间。因此,我相信他是真的去抓药。
不过,拿着不全的药方去抓药,本就不能解掉清肃上的毒,这一,三岁孩都知。
那么,我隐隐希望着,或者,笑青衣可能会有已经制好的解药,也说不定。
想到着,我的手因为这希望颤抖起来。
我不断的安自己,我的想法是正确的,我的推断是正确的,笑青衣一定会带着解药回来的。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我绝对不会将清肃的命轻易到任何一个人的手里,所以我还是要争取时间,再写一份药方,以备不时之需。
因为,见清肃的呼越来越急促,脸越来越红,上的温度越来越,我不知他还能持多久,一旦他昏了过去,那就真的一希望都没有了。
将将把药方写完,幽韵小心地揣到怀里,对我:“那我去抓药了,主……”
“就算你留在这儿,真来了杀我也是挡不住。去吧,快去快回。”
“是。”幽韵,转向门奔去,走了几步惊叫:“青衣?”
“怎么?嫌一份药的剂量不够?”笑青衣嘲笑地看了她一,迈步走到床前,从怀中掏一个白玉小瓶递给我,“喂他吃了吧。”
“这是?”我接过瓶,掌心觉到一沁凉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