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久来,那已经不算什么技能,而应该算本能了。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诚实的人。”宗政澄渊双臂自然地搭在上,悠闲地看着我,“你一向会猜人心思,能不能说说看,我现在在想什么?”
“不猜。”我摇笑,“我猜不中你要笑我,就算我猜中了你也不会承认。”
“你这么说,就说明你最少已经猜到八成了。”垂帘,宗政澄渊看着跃的火光。火烧得很旺,明明灭灭映他思的脸庞,刻的五官透凝重的神。
“过奖了。”我敷衍,他的想法我隐隐能猜到几分,不他如何贴,如何温柔多,宗政澄渊也还是宗政澄渊。
这一,永远也不会变。
宗政澄渊没说话。他实在不是个多话的人,喜命令,不喜解释。
我也不说话,气氛冷来。
沉默,像初起的雾,越来越厚,渐渐迷蒙起来。
有时候,最的了解不是在于两个人夸夸其谈、若悬河了多时间不会冷场,而是能够理解并且包容漫的沉默。
“行了,别装沉了。”我说,挪了挪有些发麻的,首先打破这沉重的气氛,决定破这层原本就不存在的窗纸。“你估计殇夙鸾他们多久能够撤兵?”
我不想因为他的沉默而过多的思虑,看穿他的想法,从而谅他的作为,最后像他说的,不喜不悲,不怒不怨。
我还年轻,我不想成佛。
“什么?”
“我说,殇夙鸾他们多久能够从这个山区,或者说,从连章撤去。他们都是贵人事忙,不可能一直在这边游吧。”我扬眉,了然:“你迟迟不寻找山的路,绝不是为了顾及我的伤。你是在等,等到殇夙鸾和雪轻裘回国,到时,连章之,再无人可以困住你。”
“一个月吧。”宗政澄渊没反驳,只淡淡:“一个月是极限。是他们的极限,也是我的极限。为了颠覆连章,我们都费了太多的时间。不可能耗得太久了。一个国家没了,五国的格局从此被打破,很多事,都必须从计议。”
“是了,连章之事必然会引起天的恐慌。这个时候,不仅是雅乐的百姓,天所有的人都希望自己的君主是最的存在,这样,他们才能安心。而你,”我唏嘘,抬眸去看面全俊伟不凡的男,“在雅乐人心里,你就是那个最的存在。你现在回国登基,那才是真正的众望所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