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岑现在最怕生死簿“有异动”,一旦它开始忽闪忽闪地发光,就说明又有一大批鬼魂产生了,生死簿会命似的提醒她去抓鬼!
等碧岑反应过来那天羞耻到逃跑的君玄上仙还没来找她,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
碧岑召来了所有留在鬼界里的勾魂使,把名单派,又忙着理鬼界各问题,七八糟的事一大堆,忙起来简直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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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岑估摸着君玄应该有一段时间无法从羞耻里走来面对她,便没有追上去, 暂且先放过了他。
, 雪白的发垂落而,她眯看君玄影消失的地方:“还以为学了东西会有,没想到脸还是这么薄……”
这不,鬼王刚与仙君风一度,生死薄又闹起来了。
他倒是不怕她又生气,真是恃而骄。
碧岑懒洋洋地起, 随意披上外袍, 推开屋闭的窗,任寒风裹挟着飞雪透过敞开的窗闯房间, 卷走那暧昧的甜腻味。
几片雪落在她披散的雪白发上,几乎与之为一,碧岑随意地拨了拨鬓边发, 倦懒地倚在了窗前。
碧岑一刻都不得闲,偏偏拿生死薄没有办法,只能整理好上衣,沉着脸去查看生死薄。
碧岑收回目光,了眉心,略显烦躁地“嗯”了一声。
这样也不错, 碧岑想,就算他成了仙君,她照样可以把他欺负得尾发红。
而照碧岑对君玄的了解,之前君玄找了她这么久,就算因为一时羞耻逃跑,最多第二天便会调整好心态,再来找她。
碧岑之所以一直不见君玄,一方面是理不清思绪,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忙于校对生死簿上的名册,还要派遣勾魂使将各地新生的鬼带回鬼界,防止鬼魂作。
刚哄好她,人就把她丢在床上跑了。
生死薄在鬼界彻底落成的那一刻,于鬼界世,天的用意不言而喻。
果然,又有一批魂魄诞生了。
她静静看着小院里的雪景,眸中绪不明,不知过了多久,一黑雾在不远凝聚,着黑兜帽的勾魂使低声禀报:“王上,生死簿又有异动。”
碧岑倒想把这些繁杂的事务派,但这生死簿也不知什么病,只有鬼王能看,其他鬼一接近就要被生死簿灼伤,没有办法,校对生死簿的重担全压在了碧岑一只鬼上。
世间万皆有魂魄,于是天衍生了回法则,生死薄便是应运而生的神,上面记载着世间所有生灵的生死,包着所有生灵的寿期限与寿期限,乃至于从生乃至死亡的所有生命信息都在其中。
有句话说得好,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