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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玄搂着她，声音里带上了哽咽，如同一只即将无家可归的小狗在祈求垂怜：“府主，别丢我，好不好？你想知什么，我都告诉你，别说那样的话了，我真的......好难受。”

证明给她看？这要怎么证明……

到了后来，他只会说对不起了。

碧岑觉得这看似不近人的仙君还是跟以前一样傻，想了想，她哼了一声，冰冷的手指在他脖颈上，微微眯起：“你说是喜就是喜？除非……你现在就证明给我看。”

后的君玄还在说话，大概是碧岑之前真的把他吓到了，他孤注一掷，几乎要把他自己的底全抖给了她。

他心神微微了一，就这么傻愣愣地跟她对视着。

君玄咬苦恼地思索。

碧岑手指移，描摹着他的廓：“都这个时候了，你也不顺着说一些好听的哄哄我。”

君玄被她冰冷的手指一碰，混的思绪好像突然全数停滞了。

君玄摇了摇：“我不知上辈的我如何，但我可以保证，这一世的君玄着碧岑。”

她消气了吗？

他说：“我并非有意丢你，前世回归仙位时我魂魄不全，算作渡劫失败，不日便会在雷劫死消，我那时大概是不忍告诉你，不想平白害你再伤心一次，我才......对不起，对不起......”

他还想说些什么，看到碧岑中隐隐浮现的笑意，又有些不知所措。

刚刚还有些疼的脖颈覆上了一片温，刚刚还发狠地咬她的君玄仿佛意识到自己错了事，意识又凑过来，为她轻轻.舐那牙印。

碧岑也不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目光隐晦地从他微红的尾和被咬得殷红的扫过，微暗了些许。

良久，她转过去，终于抬手碰了碰他的尾：“这么说，上辈，就算你变成了君玄上仙，你也依旧着我？”

对面的仙君思索了好一会儿，终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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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岑刚放松来，浑忽然又绷了。

他抬起手，把碧岑在他脖颈上的手拉来，在自己的心，颇为认真地垂：“你若不信，就了我的仙骨……反正这仙界没有你，我也不想留在那里了。”

他脑海里浮现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在他看不见的那段时间里，她是不是也曾这样柔地看着他。

听到他叫自己什么，碧岑刚要碰到他手腕的指尖一颤，一时间没有说话。

碧岑浑都僵了，却依旧作镇定地问他：“什么？”

碧岑沉默了许久，明明亲耳听闻她寻找已久的答案，但此时此刻，她却没有别的反应，垂的睫掩盖她底的绪，让人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