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岑摸了一他捂住她嘴的手,娄景就嗖地一缩手回去,整个人钻了被里,鸵鸟似的。
“府主!你、你胡说什么?”娄景呆住,对碧岑的厚脸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
碧岑:“这几天恰好没什么事呢。”
仔细一想,碧岑找的借大多撇脚拙劣,几乎一戳就破,可他也不知怎么的,只怀疑了一瞬,傻乎乎就信了。
碧岑微微弯起,把自己的手指挤娄景的手心里,与他十指相扣。
可碧岑却分明觉他也收了五指,回应着她的动作。
将那时敬业无比的府主跟现在他边懒洋洋的人一对比,娄景不由怀疑那时碧岑就已经开始打他的主意,所以才会用各各样的借接近他。
娄景那时其实也觉有不对,谁会每次恰好都多买了东西,提来他屋里的时候还是的?
岑:“娄景,你为什么喜我啊?”
这话说得……简直歪曲事实!
碧岑知娄景的脾气,怕逗得太过把人惹恼,没再说些羞死娄景的话,只隔着被抱住他,识趣地不吭声了。
娄景才不信,见碧岑懒洋洋地不动,他不由想起之前他还在玄清观的时候,碧岑天天大清早就来找他,每次一定给他带了早餐,他推拒不要的时候,她还骗他是多买了的,不吃就浪费了。
娄景过了一会儿缓了过来,自己从被里钻了脑袋。
娄景别过没有理她。
他一定也悄悄地笑了。
傻兔凶起来也可。
娄景呆了呆,她什么时候跑到他的被窝里了?
娄景第二天醒来,发现旁的碧岑第一次在他醒的时候还没走,而是安分地窝在他怀里,静静听着他膛里的心声。
娄景:“……府主,你没什么事要忙吗?”
娄景一动,碧岑就知他醒了,反正这会儿娄景不会起床,她也脆继续咸鱼般赖在他怀里:“娄景,再躺一会儿。”
黑暗中,娄景脸渐渐涨红,他不是一个善于把喜说的人,更不是一个会向他人剖析自己心的人,闻言也不知怎么回答,犹犹豫豫地不吭声。
碧岑就帮他回答了:“是不是因为……我亲起来特别甜?”
两人相拥着过了一夜,窗外秋风呼啸,室却静谧安好,平静温馨。
不过一早醒来就能这么抱着她,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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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岑:“不然我那晚亲了你以后,你怎么突然不说要走了?而且今天我又亲了你以后,你就答应跟我在一起了……”
娄景:“……”好像真的有可能。
娄景摸索着捂住碧岑造次的嘴:“你……不许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