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野心,可以为元媛加分,过度的野心,反而会适得其反。
元媛安静的等着元振军的回答,可元振军看了她半天,只说一句:“你像你妈妈。”
但同时,也不是她随随便便提个要求,爷爷就会答应她。
虽说她和前这人没什么,但从血缘上来说,他们是亲爷孙,这时候,就没必要再绕圈了,还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
听到这个问题,元媛嘴角的笑意淡了一。
当初的赌约看起来是块,但这打赌的法,就跟小孩过家家一般,她达到了一千万,就可以狮大开了?当然不可能。她没达到一千万,就真的什么都拿不到了?自然也不可能。
元振军也同意这句话,“但她聪明、果敢,知什么样的选择对她最好。”
与其说是元振军选中了朱纯,还不如说是朱纯选中了元家,相比其他一门心思盯着她们家钱、等着吃绝的人家,她必须选一个可以护住她们妹俩、还有能力把朱家堂延续去的家。
她要的少了,元振军会失望,认为她不过如此,她要的多了,元振军又会觉得她初生犊不怕虎、莽撞没有礼数,所以,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反正她已经重新回到了爷爷关注的视线中,元安柏了那事,已经被踢局了,元闰还小,也不是生意的料,现在元家的继承人中,只有元媛、也只剩了元媛。
就算没有这个赌约,用不了多久,她也该回到品宴的层了。
上好的机会就在面前,元媛却不接话。如果换别人,就算不要整个集团,也会为自己谋取一些利益,可元媛踢球一样把问题踢了回去,要是爷爷真的什么都不打算给她,那她这几个月就白忙活了。
“我想要什么,取决于爷爷你想给我什么,”说到这,元媛换了一个坐姿,她挑起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现在的决定权在您手上,我悉听尊便。”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元媛心底清楚,爷爷不可能会什么都不给她。
一时之间,元媛搞不懂他这话的意思,只能斟酌着说:“我妈妈不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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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元振军问:“我说过,如果你能赚够一千万,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想好要什么了吗?”
朱纯是典型的南方女,温柔、脆弱、安静,可这不代表她是个草包。父母都过世了,妹俩实在挑不起公司的大梁,忧外患严重,而且还是在那个年代,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没人庇护,她俩被人吃了都有可能。
一千万只是一个数字,对爷爷和集团来说,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数字,他们看的是元媛的态度、手段、以及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