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媛估计,他想问的要么和傅凌川有关,要么和自己有关,反正肯定是两家集团的事。心里有了底,元媛就淡定多了,她还从走过的侍应生那里拿过一杯酒,估计着傅爷爷该说到正题了,她抬起酒杯,靠近边。
元媛看似乖巧,实际上她正在脑风暴,她自己家一堆七八糟的事,家里没一个人是省心的,就算傅凌川地位已经稳固,她也觉得傅家没有那么简单,更何况还有他爸爸的历史遗留问题。元媛总觉得这个老把自己叫过来不是叙旧的,而是不知在密谋着什么。
这招她太熟悉了,转移话题,放松心,麻痹对方的神经,在对方完全放戒心的时候,再问自己想知的事,不一定能从对方嘴里得到最真实的答案,但一定能从对方的反应里看她的真实态度。
果不其然,傅爷爷依然慈眉善目,他和善的看着元媛,十分自然的引话题,“老张家的重孙女上个月生了,再过两天,我又要去喝他家的满月酒,不知什么时候你们能让我也办一场自己重孙的满月酒啊?”
接来就是一堆没有实际意义的废话,从国际局势说到经济环境,再从经济环境说到天文地理,如果是别人,现在应该已经糊涂了,但元媛有条不紊的回答着,而且警惕心更了。
她什么时候踏实过?这老也太会睁说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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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媛十分警惕,已经提前在脑中想好了各况的应对办法,傅爷爷苍老的声音继续响起:“那就好,那就好,家和才能万事兴,年轻人啊,就是容易心浮气躁。但元媛你不一样,爷爷看着你大,知你是个好孩,心地善良、本纯真,还特别踏实,以后你们夫妻俩好好过,爷爷也就放心了。”
象不代表真实,元媛知自己不了解,就没有资格去评判,但她总觉得,一个能把跟死去儿有关的所有事全封锁,还不允许别人再提起他的老人,似乎和慈祥这两个字沾不上边。
“嗯,凌川对我很好。”
不怎么样,表面功夫还是要的,傅凌川大伯家的儿媳妇过来叫她,傅凌川恰好不在她边,元媛顺从的走过去,带她过去的大嫂十分,虽然两人以前本不认识,一次都没见过面,她把元媛送到傅爷爷边,然后就离开了。猜测是这位傅爷爷想跟自己说什么,元媛望着他,礼貌的笑了一,“爷爷。”
元媛:“……”
“哎,”应这个称呼,傅爷爷仰起,慈眉善目的问:“真是好时间没见到你了,怎么样,元媛,最近过的好吗?”
默了默,元媛又笑起来,“我会的,爷爷。”
傅爷爷也笑呵呵的,“好好好,哎呀,元媛真是跟以前不一样了,越来越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