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王妃的,柔弱的简直令人发指,见过王妃一面之后,他都怕王爷一个习武之人,哪天一个不小心多用了些力气,再将这王妃的骨碎了。|
没用也没办法,死当成活医吧。
刑晏伸手,附上他的脸,将他拧着的眉舒展开,实话实说,“那你可能会被训得更惨。”
反正不怎么说,拉着人喝酒是真的,连霁允自已也承认了,虽然不知王爷最后为什么一句责备都没说,但有了一次就算了,要是还有第二次,想必就算是王妃来求也没用了。
转移一注意力,先发制人,说不定真的能够少被训几句。
刑晏这么一提,让他瞬间没了刚刚的底气,“皇婶回了王府,才醉成那样,我也不知那酒的后劲那么足。”
还有可能会被禁足。
看着连霁允了无生趣的样,他没忍住笑了笑,提醒了一句,“这次就当个教训,以后记得,王妃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了王爷的人,就算是你,也尽量少去打他的主意。”
连霁允不服气,“我也没怎么打皇婶的主意吧。”
刑晏:“不知。”
“有用吗?”连霁允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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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皇婶之前说要给他挣钱,让他成为最有钱的皇帝,他也问过为什么,只是他皇叔和皇婶谁也没说罢了。
王妃隔一段时间就往国库里扔什么,一开始王爷还叫人来告知一声,现在扔习惯了,已然将国库当成自家库房,小到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大到成箱成箱的金银,不眨的往里扔,连说都不说了。
“先不说那些了,皇婶前几天是不是又往国库里扔银了,这次又扔了多少?”
连霁允也知自已那天喝的是过了些,他最开始只是想让他皇婶陪着他喝一,没想到后来喝的上了,毕竟他是真的喜他皇婶的,明知他皇婶不好,怎么可能卯足了劲儿的劝他皇婶喝酒呢。
刑晏:“调查王妃的事你都了,还在乎这些有用没用?”
不过那些都不算什么了,他这次叫人去盯他皇婶才是目前主要问题。
刑晏:“你拉着王妃喝了半天的酒,还要怎么打人家主意。”
连霁允拧着他那双好看的眉,思考,“你说,我要是告诉皇叔,他若是训我,我就去找皇婶诉苦,这样还会被训吗?”
既然不希望知,那现在知了,是不是就能谈谈这件本不应该被知的事。
这是王爷后来说的,也有人说,当时醉的就只有皇上自已,王妃看着还好,谁知后来怎么也醉成了那样。
这么多年了,他就这么一次没跟着连霁允,这人就给王妃醉了。
,那这话还真就没有问的必要,可王爷什么都没说,说明这些事王爷是不希望皇上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