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旗息了鼓,张宅的家权依旧还在娘的手中,既然她还着家,宅里的人自然都听她的,不敢轻易得罪,哪怕见着宝珠就要得势,可如今还是娘事,谁敢得罪现呢。
平安无事了一个月,见着了冬,今年的天气越发古怪,时不时的就起鹅大雪来,走路打,可化了雪呢,路又泥泞无从脚,为此就连那些客人们也减少了门的次数,唯独晏慎每天雷打不动的往李家院去。
就连最八卦的徐婶一行人也懒得数他来李家多少回了,每天来不算稀奇,哪天不来才奇怪呢。
十五这日外天气就不太好,从昨天晚上玉娘睡觉开始就隐隐约约听得外砰砰响,到了早上醒来,声势减弱,可还是见的黄豆小的冰雹往一个劲儿的掉、
等到天晴明时,地上已经堆起了厚厚一层冰碴,李妈妈严令福娘不许门,连早饭都是刘妈端过去给玉娘两人吃的,生怕一不小心摔伤了伤到了脸。
小七也不知从哪里寻着一个盆来在了上,穿着厚厚一层木底靴来了李家和她们激动:“可了不得,县衙那边被冰砸破了棚。”
“真的假的?”福娘瞪大了睛,那可是县衙呀。
“当然是真的,”小七指了指自己家的绣楼,“我今早站在窗那看的,咱们这边还好些,的不算大,也没几家遭罪,县前大街那一块儿乌泱泱围了一群人,都在说衙门那边事了呢。”
“连衙门这么固的地方都塌了,还不知城外那些草席房如何?”玉娘叹着气,她们算命好,有石房撑着,要换成草席布帘。恐怕被砸死了也不稀奇,就那草能挡什么的。
“所以才说奇怪呢,”小七摇着,“城门外边倒没咱们这里得大,都是轻飘飘的雪粒,连绿豆大小都算不上。”
“你怎么知?”福娘有些质疑,“就算神再厉害,绣楼再,也不可能从这儿看到城外去吧。”
“嗐,”小七拍着,“你忘了徐婶她男人就在城外住着,老赶着车来的时候亲瞧见的,他说他也奇了怪了,明明在城外看着雪不大才往城里赶,哪知越往里走,冰粒就越大,把他心疼的呀,现在还在那念念叨叨呢。”
“这可真是怪事了。”福娘喃喃自语着,“难不成县城里了什么人大事,招来了天罚不成。”
“瞧你这话说的,”玉娘极不赞同这观,好兆她信不疑,坏消息那是封建迷信,“照我说,这是件好事才对,保全了她们的屋舍,至于衙门,官老爷有的是钱,该血补的,与咱们什么相。”
“这倒是。”两人齐齐着,为着前纠察的事,她们可对衙门没有半分好。
哪成想,玉娘说话只说对了一半,这事儿与她们确实没什么相,可是和玉娘还是拐着弯抹着角的有那么一联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