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话间就听外有人禀报,谭塨这个衙走了来,苦着脸回话:“回千,接连几天了,守城门的衙役们把门守得的严严实实,可愣是没见着个脸上有痣、脚不方便的人城门。大家伙的睛都快睁瞎了,也没抓到,您说会不会他还在城门里藏着。”
晏慎当即指疑来,“能藏哪里去?现在还有谁敢收留陌生人的?抓捕贼人的消息满县城都传遍了,即便是聋瞎也该知,他们能舍得脖上的脑袋去庇护个贼偷么,再说了,就是真养,平白无故养活一个人要耗费米面多少?散们哪有这样的财力。”
“那大人的意思是……”谭塨抬请教。
晏慎没开,只看向朱浔,将舞台让给了他。
朱浔倒是不不慢,并不为短时间抓不到贼人就影响到自己的名声而担心,反而冲谭塨吩咐:“既然如此,索我们就陪他熬一熬。先前你们就是太着急了,所以才会差错让他逃了去,我们有什么好急的,该着急的不是他吗?”
“谭衙,这样吧,你就对外说我七日后要参加县城张家的宴席,短时间是不会回府城的,还要在此待上十天半月的。看如今的天气,不到十日就该河面结冰了,等冰冻成块,堵了河,他就是想跑也跑不到哪去,总不能冬日里靠双行走吧,哦,不对,应该是单,要真能如此,我就服了他,算是个狠人。”
张承志的帖送去,郑家是最欣喜若狂的,郑妈妈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对待宝珠的态度一日好过一日,真个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宝贝。
荣娘看着她那前倨后恭的嘴脸就不耐烦,跟她演什么母女呢,在李家早看腻歪了,脆就住了黄县丞的家中,不见为净。
她这么一跑,郑家里就只剩宝珠与珍珠两人。宝珠便时常的在珍珠面前炫耀,好气的。
她与珍珠两人也像玉娘和福娘一样,住在同一边厢房中分享三个屋。
这也是宝珠看不惯珍珠的一,都怪她了门,才害得自己定要分一半的地盘去,两个人住哪有一个人住来的舒坦自在,连活动范围都生生小了一圈,更别说多了个人,郑妈妈对待自己的态度都差了许多,怎么不叫宝珠恨得牙。
本来她还以为自己接了客人就能称霸郑家的,哪知又来了一个从天而降的荣娘,抢了把椅,自己只能拿个次名。
现在就不一样了,宝珠抚摸着桌上那一件大红锦金枝百袍,只觉自己扬眉吐气,得意:“瞧见了么,这是妈妈特意了整整二十两银为我定制的衣裳,多瞧瞧吧,是你这辈也穿不上的好东西。”
珍珠站在一边不吭声,才刚她倒是顺着宝珠的意夸过,又被她骂说自己腹剑不老实,现在脆装哑好了。
可她不说话,宝珠又嫌弃太过木讷,指不定心里在骂自己,珠转了转就想个主意来,将桌上的茶盏揭开盖,故意往珍珠面前一泼。
温的茶当即劈盖脸的扑到了珍珠脸上,惊得她尖叫一声,从到脚都被溅到了茶。
“诶呦,原来不是个哑呀,快,快去给我再倒杯茶来,没瞧见我面前的茶都冷了吗?还是你是故意的,想让我喝了冷茶生起病来我嫁不去,好换成你是吧。”宝珠趾气扬指使着她。
珍珠早上才梳好的发丝紊哒哒黏在额,遮蔽了她的视线,可听觉灵,面前人的话叫她恶心的想吐,手攥成了拳,不肯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