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女儿奋斗记 第36节(2/4)

玉娘抬望去，楚楚和福娘确实有相似的地方，两个人外表看上去都是柔柔弱弱的小白相，陶叔谦在酒席上相中福娘的审看，没准儿还真能戳中他的喜好。

福娘起先只是拿余光去看，后来耳朵听着他们在那说话，不觉就磨起牙了，好哇，最开始装的那样腼腆，还是我同他主动说起话来，哪像现在，新娘一来，他倒是主动了，憋着气就猛自己酒。

玉娘可以理解，算上这回，李妈妈可以说是拒绝了陶老爷两次，陶仲彬又不是上赶着要求李家，心里有不舒服是常理。

他为难地看看福娘，想和她解释几句，福娘却撇开睛不去看他，只自顾自饮酒，陶叔谦便觉是福娘不介意，心里松气，学着当初福娘问他的话语，问询着楚楚名字和年纪。

“嗯。”福娘回握住玉娘的手破涕为笑，还好，还好她有玉娘。

玉娘只嗑着瓜抿嘴乐，倒觉得这画面和电视剧似得，边上的珍珍见她笑的古怪，悄悄戳着他好奇：“什么事乐成这样，叫我也瞧瞧。”

玉娘一摊手，“我倒想凑过去呢，只可惜哟，我要是去，只怕我成个万人嫌了，还是在岸上看闹的好。”反正福娘脑清醒，自己掺和去嘛，就得有波折，才显得不同以往。

这话一，席上的客人就哄堂大笑起来，实在是好笑，哪有男的倒替女的守的。

嘞，自己的选择总是要自己去的，等别人安排有什么意思。”

次日中午，玉娘和福娘两人带着金盏坐车去了桃源酒楼，鲁婶这回被撇了，毕竟她经验老，又向着李妈妈，酒桌上稍有动静恐怕回去就会禀告，还不如带金盏这丫去，傻乎乎的只顾吃，贼好糊。

楚楚那里和陶叔谦说了几句，就发现他心不在焉，神只往另一边看去，楚楚便心里明白，只捂嘴取笑：“陶老爷怕是有心上人了，所以才不敢和我说话。”

珍珍扭着也不好多看，见楚楚边上放着琵琶，拍掌：“我想起来了，这个叫楚楚的，是不是当初和你们一起唱曲的五人来着？我就说听她的名字耳熟呢。”

玉娘坐的位置离福娘近，就看福娘面上带着笑，桌底的手指已经开始揪帕了，陶叔谦哪里敢直接在席上对抗他哥，唯唯就应了来。

“喏，”玉娘用神往桌角那看去，珍珍顺着方向一瞅，自己也乐了，笑：“你也是，亏你还是，看见自家妹妹急成那样，你还在这里看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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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她，当初我和福娘，喜来的银，隔院的小七，还有她一起在乔老夫人寿宴上的局，只是她一般只在宅里唱，和你碰不上面，所以你不认得。”

陶仲宾也气，帖沾？亏她们说得来。若不是他阿弟还恋着李家的六姑娘，加上玉娘平日也很知趣，大家关系不错才勉忍了，不然，陶仲宾真想断了这院的娘，又不是没人。娘嘛，满县城还不多的是，他自己手里有钱，找谁不行，倒要苦哈哈的低声四去求李家去。

这气不，总是不舒坦。于是这回的酒席，陶仲宾脆多加了两个席位，把桃源酒楼里所属的娘楚楚和翩翩也一叫了过来，还特意让楚楚就坐在陶叔谦的边上，关照：“叔谦啊，福娘你也认识了好久，边上这个叫楚楚的娘也要认识认识嘛，怎么好只一个的，怎么？你要为福娘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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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都不亏，要是陶叔谦真个是那心无的人，说不定更好，让福娘早看清了早决断，玉娘最怕的，就是他人真的很好，那就麻烦了，自己还从没对付过好人呢，再者，设计好人，自己良心上也过不去呀。

“她争就争呗，在陶老爷上，他想要哪个娘，我们还能拉住他不成。”玉娘洒脱，若是能借这个机会看清他的为人嘛，也蛮好。

珍珍睁大了，提醒玉娘：“那她现在也没有上客人？哎呀，我之前还听人说，桃源酒楼里有个娘要开宝，可她光，挑来挑去的也没中意，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她了，光这么，说不准，她也要和福娘争陶三老爷。”

饶是鲁婶前一天去绸缎铺里和陶仲宾说明了缘由，可开席时，陶仲宾的脸依然有些不大好，对玉娘福娘态度也冷淡了些许。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