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监不中用,收税严苛闹了事,您老瞧瞧我呀,我多老实厚,庄十来年都没闹事来,和那群虫豸在一起怎么能治理好国家,得赶换人呀。
又让人去库房挑拣些名家著作,送钱多俗气,还是送这些个古玩字画来的风雅。正挑选这,忽见外丫鬟前来禀报,说昨夜请来的李家两位姑娘要告别,特来请安。
唔,乔二一拍脑袋,差忘记了她们两个,“叫她们来吧,也没好好招待。”
玉娘和福娘这才从外门来行礼,平平安安过了一晚,玉娘悬着的心放了一半,福娘却有些遗憾,妈妈叮嘱了她们两要尽力讨乔公公喜,却没想玉娘昨夜发挥平常,愣是没有和这位公公说笑,也不知回去怎么和妈妈代。
这会看见乔公公桌上一堆卷起来的以及丫鬟手上举的五副字画,福娘便大着胆发问:“公公,这是哪位名家的字,颜骨赵资,形势飘逸,倒不像咱们这边的风格。”
“哦?”乔公公诧异:“你还会评字?”
福娘着,咽着向前一步,指着那展开的中间一副山图:“这画还罢了,不算太奇,但右上提的字就运笔老巧,布局闲适悠然,浑不似其他四副的僵局腐气,不但字好,诗写的也清雅,却不知是哪位大家手笔。”
“这倒真的有些见识,”乔公公看着那五幅画,全都是他从外地收过来的。
其实他也看不太懂,只是听别人说这字画值钱,他就钱购买,横竖到时候送人能把银挣回来,这会儿听福娘言之凿凿在这评价,他便也着:“嗯,不错,这幅画买来确实最贵,你说的有些理,却不想你小小年纪,在字画方面也有造诣,实在难得。”
他一拍手,屋里的丫当即就了解了意思,收起旁边几幅,又从桌上取四副展开,想请福娘一一评,也算是个参考。
以往局这么多次,今日还是福娘一回受到客人的重视,像往常,那都是玉娘在众人中侃侃而谈,没想到今日玉娘沉默着不说话,那乔公公又十分欣赏自己,福娘便抛几分顾忌,洋洋洒洒纵兴评。
“好!”乔公公忍不住鼓起掌来夸赞:“之前在里时,我还听人说都中有个什么叫诗的,依我看,你在这方面也不差她了,倒算得上是我清平县才女。”
乔公公心中一动,忽的觉着福娘兴许对他有用,于是面更加和蔼,只关心问她:“如今几岁?可客人了没有?”
福娘刚想回答,玉娘悄悄揪住了她的袖,自己笑着开:“回公公的话,我们妹两个看着小,如今也十五六了,妈妈已经在相看人家,恐怕年底就要大生意嫁人去了。”
“哎呀,”乔公公可惜:“还小呢,倒不如再等等。”
他顿时觉得李家这个鸨妈妈有些不智,这样好的两个闺女,哪就急匆匆要嫁人开宝去了,实在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