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本来就是亲戚,现在遇到麻烦事哪里提什么为难不为难。”
呸,我要别提金,你哪里还和我论亲戚。
李妈妈心里啐了一,面上恩不尽的一张笑脸来,刚准备奉承,却听张承志哼哼一声,伸一张手来,“什么金菩萨银菩萨的,我这个人从来不敬僧,也不信神佛,你托我办事,咱们就规矩来,这么着,你拿三千两来,我就替你平了此事。”
“多少?我的佛祖,三千两!”李妈妈被吓得大惊失,震惊:“夫你就是把我卖了,我也拿不这银钱来啊。”
“妈妈何必装穷呢,”张承志靠在了椅背上悠然自得,“那商人都已经在状纸说了,您家的好闺女偷了他足足五千两银,我现在才要您三千两,这都算少啦,放别人上,我可是要收四千两的。”
“胡扯!他这是疯话,夫你怎么能信这人的。”李妈妈真个一三尺,在那赌咒发誓,“我的菩萨,五千两银,那疯知这是一笔多大的银钱吗。”
就是买个玉娘,也不过二两银;就是寻常人过活一年,也不过十两;就是李家现如今的宅院,也才三百两,县衙大街的屋也超不过五百两去。
五千两,能买乡几百亩的田地,几千个丫,几代人百年的嚼用,我的天,这疯真穷疯了吧,他这是敲诈!
李妈妈气红了脸,连上的都在发着抖,她是真的恨,这消息就像往她心上捆了块沉甸甸的大石,带着她和李家一起地府。
甭真假,只要放李家有五千两,县城里的饿狼就会盯上她们,红着要把李家扑嚼碎,全吞肚里去。
“夫,你可别把赌鬼的话当真呀,五千两,那得是多重的银钱,丽娘带着这些能轻轻松松从大同府来到咱们清平县,这是一;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就是有也搬不动啊,这是二;这第三……”
李妈妈此刻顾不得别的,只想尽快解释,好取信于张承志,他要是真的信了,这事麻烦才大,“那人要是有五千两现银,得是多大的商贩,家里恐怕宅大院,又怎么会被我这个女儿逃脱骗钱来,您说说不是扯谎是什么。”
张承志摇:“此话不然,五千两的银是多,换成了金银珠宝,其实也就一箱而已,再者说了,丽娘搬不动,活的人哪里就搬不动了。她既然敢跑,想来是有人接应的,您别怪我这个小辈的说话难听,凭您老人家的手段,哄骗个商人那还不手到擒来,还是钱吧,大家得了银岂不都兴。”
“怎么,您还心疼?这钱不光是给我,衙门里大小人等不都得打吗,要不然谁张张,这事可就瞒不过去了,五千两银,那是要掉脑袋的大案,李妈妈,您也不想见着亲闺女牢房吧,这牢房活着,可未必就能活着来。”张承志苦婆心劝着人,听他气,只分他三千两那都是他亏本生意。
李妈妈在张承志提福娘威胁她的时候几乎要捺不住怒火,一气行冷静来,依旧谦卑的低着解释,“夫说的固然有理,可这事的底理,老婆我确实真的没过,就是衙门抄了李院,恐怕也找不一千两来,李家虽然是娘行当,可也本本分分,从来没过这营生啊。”
“夫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带人跟着我去李家,把那丫严刑拷打,看看我说的话是否是真,咱们现在就去。”李妈妈拉着张承志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