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第二日玉娘去宅为女眷唱曲时,都遭受了好一番冷落。
“你是她亲女儿,你当然护着,这事儿都已经传遍了,苦主还要上告呢,他敢撒谎?”那尖脸娘挤鼻:“我看过不了两天,你妈妈就该大牢。”
这留言传的会不会太过分了?
“嘁,你向着你嘞,当然装不知。”
可是人哪有不八卦的,槐庥那一番话,早已传众人的耳朵里,况且当日二嫁以及后来回门,十街上有些人也是见过槐庥一二面的,两相对照起来不由的就有些信了,及至刘妈将人赶走之时,众人虽四散开,可言不过一日就传得全县皆知。
玉娘佩服这言的传播能力,如果说二回来那会儿还只是民事纠纷,现在百分百得上刑事组了。
定要为李妈妈的诡辩鼓个掌,能这么快就把言语玩透,真不愧是十街胖鹊,果然厉害。
看了看站在前的李妈妈,依旧笑眯眯似有余力,和那边上站着的凶神恶煞的刘妈,槐庥就知,自己今天这一回怕是奈何不得人了。
听到这里,李妈妈大叫不好,她原以为槐庥还会在意些脸面,哪知他真狗急墙起来,忙不迭就让刘妈去外将人撵散,赶了槐庥街。
她才站来唱祝寿曲时,就看见有好几个娘对着她指指,等唱完后,一同来此的娘也围着她旁敲侧击,问李妈妈是不是真的和她二一起洗劫了商人店铺,得他卖儿卖女拿钱赎人,晚上一日就要剁了人的手指。
哈?
这样当着面的词夺理,真就把槐庥气个倒仰,他天了也就是个富贵乡浪,金玉湖中的无能货,不然也不至于在这一场风波里损失惨重,连帮手也不带就单枪匹来了李院,和李妈妈这么个积年老鸨对线。
福娘连叫两三声,也没听人回她,金盏拿着钥匙凑了过来小心:“六,妈妈去大家了,不在屋。”
他便站在众人面前叫嚷:“我从未见过这样黑心骗钱的勾栏,个客人还要剥,敲骨髓!我娶了她家的闺女,几年恩也不曾亏待了她,她倒好,把我的家掏个净还跑回来又想二嫁,大家评评这个理,这样的女还算是人么,有良心么,这样的院你们还敢么?”
她也顾不得十街上其他院里人投来的或好奇或看笑话似的神,匆匆忙忙了车就院门喊:“妈妈,外说的事可是真的么?”
玉娘见周围人好奇望了过来的神,立扯住福娘,凑到她耳朵边低声:“我们先回家,问个清楚再说。现在吵嚷起来,别人只当我们是恼羞成怒。”
玉娘能怎么,难她还能挨个拉着人解释不是她的错,谁能信?李妈妈那作,黄泥沾到了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还在宅呢,绝对不能,不然言蜚语就该更多了。
“我妈妈也在说哩,说看不李妈妈人这么胖,心这么毒,把咱们十街的名声都给坏了。”那几个娘早就红李家的生意,同行是冤家,少了两人自然她们就能多去两家,现在哪有不趁机踩的。
“你们胡说!”福娘忍不住反驳,“那都是外瞎传的,我娘绝对不会这样。”她娘每天拜佛月底诵经,虽然偶尔会打人,可也不谋财害命的事呀。
玉娘便装糊涂迷茫:“这是从哪里说的?我怎么不知?”
“命大些,像我还能够活一条命,若是不幸,只怕就要被他家谋财害命了啊!这是什么,这就是黑店!山寨!贼窝!”
“胡说!胡说!”福娘顾不得在别人家里,当即就大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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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狠狠甩一句,就黑着脸沿着墙边离开了李家,只是因为先前那一闹,外早已围满了来看八卦的人,槐庥看着他一走就闭上的院门,又想了想自己那涸见底的钱箱,把心一横,脆舍弃了脸。
福娘收住脾气,听玉娘的话憋住了话语,只装没事人一样端坐椅上,等主家赏钱后才慢慢退,了门福娘才捺不住,着老赶回家。
“好,这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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