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勾栏里谈恋,怕不是疯了。
而这位陶老爷,就隐隐有些往玉娘前路上的拦路石上发展的意思了,钱不多,可想的倒多,怎么着,和六巧你侬我侬不过瘾,还想着享齐人之福,亦或是兄弟妹,好成两对?
我呸!
玉娘握了砚台足准备,要是不行,她就让玉皇老爷在宋家再一次显灵。
陶仲宾自以为是个风月场里的手,轻轻巧巧摆平了枕边人,正待和新人来上一段/,却不想被玉娘这一桶冷泼到了脸上,便自觉起没趣来了。
他不是王侯公,打小被人捧着大,稍有不如意就雷霆大怒,陶仲宾也是与人陪笑商议买卖来的,知生意讲究的就是你我愿,既然人家都已经亮了底牌,扭的瓜不甜,更别说他也没那个资本扭去。
陶仲宾往后退了几步,才苦笑:“五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咱们不就是聊聊天吗。我自己也是个小商人,哪里有瞧不起穷人的话说,真说起来,我也满铜臭味。只是我刚刚见里屋人多,她们两个小年轻的不好说话才请了你来,既然有误会,那还是去叫六巧回来吧。”
见他退让,玉娘便有了数,知是不会闹起来了,她就转换神,笑意重新又回到了脸上,“那也不用麻烦她,陶老爷大人有大量,我这个小姑娘才来么想的就多了,您千万不要计较。我们已经应邀过来了,自然是该卖力气唱的,陶老爷请回去坐坐,我这里还有时新的两首曲,不如唱给陶老爷听听如何。”
“好……好,好。”陶仲宾对她竖起个拇指来,“五姑娘要是能一直这样派,只怕别说清平县,大半个河东府都能扬名了。”
能能退,卖得了乖、翻得了脸,陶仲宾此刻才发现外人对玉娘的评价没说错,果然是个能撑门的女,小小年纪手段还真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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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边两人整理好绪来,堂屋里福娘同陶叔谦依旧只是坐在席上,两个人都低着,只是似乎有了些,最起码守门的鲁婶脸上没上回的愁容,反而有些轻松。
回到家里,趁着没人,福娘就有些羞赧的冲玉娘:“原来三老爷读过书,还正经去考过试呢。”
“他和你说的。”玉娘好奇。
福娘,只觉得自己面颊,上,甚至于手脚都得不像话,“三老爷还说回帮我带几本书哩。”
啧啧啧,玉娘啧声,“看着呆,还蛮会的嘛,我们就去一会,他就和你说上话了,连次都约好了呀。”
“不是的,不是的啦,”福娘连忙急声解释,“是我先问他,我想着我是娘嘛,总不好老是不说话的,总得学着搭话,我就开问他,三老爷是第二次来这里么。”
“他说是的呀,我就又问,三老爷名字叫什么,他说叫陶叔谦;我就问这个谦是阡陌的阡、谦虚的谦还是佥望的佥,三老爷一听就诧异了,说我认识的字还蛮多的。我说我也读过书的嘛,然后才聊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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