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女儿奋斗记 第12节(2/4)

可饶是如此，这样的态度也已让玉娘意外三分了，莫不成福娘真的变了？

“我为什么不能学，五六都没拦着我，刚五还夸我得好呢，我自己的钱，怎么就不能了！”金盏被劈盖脸一顿骂，红着就回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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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哪里？”玉娘果然转移了注意力，转过去看福娘动作。

见金盏抬起来，鲁婶气笑：“你看着四五六她们现在威风，平日里好衣裳好首饰的，你怎么就不看看她们将来的日，光看见贼吃没看见贼挨打呢是吧。娘，那是买卖，年纪大了没了生意，你以为李妈妈还会这样好吃好喝供着她们吗？”

福娘自然不会拒绝，她还记得荣娘是清平县弹月琴的好手，若不是当时昙姑姑说她人小力小拨不动弦，只怕她就选了月琴，好在这一门上超过荣娘，给妈妈争气。让清平县人知知，李家谁才是真的弹月琴的好手！

鲁婶指了指金盏，恨她不争气，“你是自己的，只不过来这里活的，等攒几年钱清清白白嫁人，好日还

玉娘弯眉夸赞：“好丫，再学去只怕还能和我们合奏呢。”

“你——唉，你这个蠢丫，”鲁婶见金盏脾气死驴一样犟，打着也不用，屋里转着圈叹气起来，“你以为我看不来你的心思么，你是放着好日不过，去粪坑里搅和呀蠢东西！”

屋里没灯，只有窗里透的月光，照着鲁婶的面庞昏暗模糊，她幽幽：“你婶婶我了这行多少年，见过多少娘的场，说来能把你这个小姑娘给活活吓死，有被妈妈拿死的，有自己得病死的，有被公哥折磨死的，还有能气却被席一卷扔城门外等死的……”

因为玉娘才初学，福娘从气息开始教她，所以才容得金盏在旁边偷听，若是单为金盏一个人，福娘可不会这么。

鲁婶的力气比银可大得多，纵使金盏穿着夹衣也受不住，她先是哭喊，后见着这招不用，脆咬了牙关闷声让鲁婶打，就是打死了她，她也不低。

“咱们家已经是县城里尖的心善了，可你不知先前那几个儿，李妈妈也没少打过，要不是三死了的事闹的，何至于现在对四五手。”

“真的吗？”金盏双一就亮了起来，似乎充满了期冀。

福娘脸平静，拨动着琴弦只劝玉娘：“也是金盏这丫疏忽，自己本分事不好好才招来鲁婶的，鲁婶是她辈，教训她天经地义，你我掺和去也没理，算了吧。五你再教教我这儿，我弹着总是别扭。”

她这里一人教两人学，兴许是箫的要求并不，也或许是金盏在一门上确实有天赋，勤学苦练之，半个月来，竟断断续续的真能一首曲。

昙是玉娘和福娘的师傅，她们两自然不能多说话，只得看着鲁婶老鹰捉小似的逮着了金盏往外走，玉娘抿嘴：“看鲁婶的脸，金盏怕是要捱骂了。”

“好哇，你还敢犟嘴，我让你，我让你！”鲁婶气得脸涨红，顺手就往金盏背上手上去，“你算什么东西，还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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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两样都学会了，自己弹琴弹累时还能顺手箫呢。

“你发昏了是不是！我就说你这几日偷偷摸摸，前些天你妈还和我念叨，说你见天钱大手大脚的，月底了也没见拿钱回去，原来都在这些上面！”鲁婶抓着金盏一直到了前面她自己个睡觉的地方，才松开手骂人。

这叫两不误，多一项技能，到时候市场竞争就多一项优势，玉娘时刻着准备。

“能个，死丫，前叫你去帮忙，你不去，躲在这里和五六学什么？”鲁婶一把夺过金盏手里的竹箫骂，一边扭脸和玉娘福娘赔笑说着话，“前面昙姑姑叫丫跑呢，我这里先带金盏过去。”

她们俩自在西厢房里互相学习，金盏起初只是隔着门偷望，后来见玉娘和福娘并不在意她在旁偷窥，就大着胆到了室，捧着一市面上买的陋箫，请教起她们二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