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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分离之后便可斩断这一切。

褚朝安在听到他说‘变了’时，不只是脸上的表有些神，心底亦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

是他贪心了。

褚朝安承认。

若说在此之前他还可以说，份一旦揭开，他便与‘陆昀’、‘凌寒’、‘郁卿’、‘璇离’再无瓜葛了。

在他转换成这些份时，用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的面貌和习、褚朝安在扮演的过程中，何尝不是将自己的格一一了其中。

在分别用着四个份，于四界中来回奔波时，用着‘陆昀’、‘凌寒’、‘郁卿’、‘璇离’的份，这些都是由褚朝安一人扮演。

事已至此，褚朝安敛目，不再多想，转而又去看听诩，“你事忙完了？”

是哪里变了，又是从何时开始。

什么份暴后便与先前的一切再无系，所有都不过是褚朝安不经他人同意的决定罢了。

褚朝安轻摇了，“没事。”

而褚朝安是陆昀、是凌寒、是郁卿、同样是璇离，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将自己的另一个选择掐断了，完全可以不必像现在这样。

倘若当初自己换了决定，那么冥域的那一战又怎会发生。

听诩不敢想去。

与此同时，见褚朝安似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突然就愣神起来，听诩不禁声，“怎么了？”

闻言，听诩看着褚朝安，久久不曾答话，视线同褚朝安相对少顷。

为何小朋友上会有冥帝的气息，又为何是如现在这般，从到外……

正当褚朝安再要开时。

他变了……

听诩影微动了动，似要走近，却终究还是止住了步，只听他：“你好像、变了。”

与听诩想得不一样的是。

‘陆昀’是他、‘郁卿’是他、‘凌寒’是他、‘璇离’亦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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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能够撇得净净，那当初离开朝衍宗之际，师尊与他所说的，那便全都不作数了。

但是，褚朝安已是不能再这么认为去了。

他只是突然就明白了。

听诩的答案乎褚朝安预料，却又没什么大的意外，听完后他一个笑，勾了角，问：“找我什么？”

他在褚朝安的上……竟察觉到了冥帝的气息，不是那浮于表面，而是里里外外，从散发来的。

闻见听诩这么说，褚朝安一顿。

师尊还是师尊，尊主也还是尊主，陛亦是陛。

再说完这话后，听诩自己也是陷了怔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