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朝安颔首,对着冥帝挑起嘴角,跟着笑了一,他把冥帝揽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开,无需他用力,冥帝便顺着他、由褚朝安握在手中。
……
似乎是非要问个结果,褚朝安闻见耳畔轻笑声响起,冥帝的嗓音低低传来,“吾同钰白,孰好?”
然冥帝却用指尖不住在他腰上挲了几,一个单音节再度从齿间溢,“嗯?”
听到这句问话,褚朝安总算是反应过来,眯着垂看向圈着自己的人,眸底染上笑意,“你是在吃醋?”
“钰白如何?”
冥帝看着他,银眸微转,似是不解其意,“吃醋?”
钰白的整个就是一乖巧可的小绵羊,而冥帝则不然。
低低浅浅的尾音微扬,丝丝钻了来,褚朝安不自在的动了动,正要偏过去,但冥帝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遂他将抿直了,不语。
见冥帝眸光暗沉一片,褚朝安顺势调转话,底藏着兴味的光,如实:“只喜你。”
二者的格截然相反,在褚朝安看来,可称之为是两个极端。
“嗯?”正当他停话,耳旁倏然涌一句,冥帝扬了扬手,看似要把他圈在怀中,只听他问,“钰白的如何?”
“为何要比较,”褚朝安缓声,“在我里,你是你、他是他。”
最终,手被后者轻抬起来,褚朝安像冥帝先前对待他时那样,一一将之送到边轻吻。
话落,冥帝一把将人从台之上抱,褚朝安瞬间失了重心,意识双手环住冥帝脖颈。
“你要带我去哪?”褚朝安不禁问。
说这话时,冥帝的嗓音压得有几分低沉,褚朝安闻言,略不妙。
钰白与冥帝是完全不同的两人。
说到这里,他的话音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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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白于褚朝安而言,就像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弟弟一般,总是叫他忍不住想对他好。
是因为这样,你也不能杀死鄷铖?”
且这醋吃的,还是他自己的。
问话仍在继续。
褚朝安意识的缩了缩肩膀,但脑也同样转得飞快,“你说钰白是你的杂念,可我看钰白的、”
但他们二人之间,褚朝安从未想过有产生其他的心思。
看到他的模样,冥帝笑着将他额前几缕看起来略微有些凌的发丝别到而后,微凉的指腹似不经意般,稍稍碰到对方的耳廓,同时:“是。”
褚朝安蓦地听到对方声问,非常想同他回一句‘他们难不是同一人’,但事与愿违的是,腰间被挲的力因为他的久久不答于此刻徒然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