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说话时,他就郑重的望我一,便赶解释起来:“玫梅,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看你着急的,……。”
“是啊!他现在的普通话说得比我还地,跟播音员、主持人似的。”我的抢白显然是针对他这过度急躁的解释。
他随即又扭望我一,我则了他一。
他却笑了,并把方向转向正前方:“果然是环境改变人啊,可是你白玫梅在他边也三四年了,怎么就不知变一变?除了外在的东西改变一些以外,你的心怎么还是那么傻呢?如果你的心也改变一,你也就没有今天的慌和着急,那邰先生恐怕也不会车祸了。”
我不知他这话真心夸我呢,还是骂我。总之我回呛:“是啊,我要是变心了,那晚也就不会来找你了,你就可以和那个什么婷顺利结婚了,那多好!是不是?”
他猛的转看我,却又忍不住笑了:“你这张巧嘴还是那么厉害喔!”他甚至满脸溺的把手伸过来要我的脸。
我当然是埋怨的推开,免不了又数落起他来了:“人家邰先生还躺在病床上,你还在这打骂俏,你说你这样像话吗?要是邰先生看见你这样,非杀了你不可的,你信不信?”我只是用抱怨的语气,并无半责备。
所以开车的这个男人也毫不在意,只是赞同:“是啊,确实是该杀,人家把你捞来,是你的大恩人,你但非不思回报,反倒还占了他的女人,这孰可忍孰不可忍呢?他要真是你那哥哥就好了,那大舅哥捞妹夫不是天经地义的事?那我也就不用一辈想着他这份义了,即便我们最终没能走到一块去,我也会记住他当初的这份仗义,但我们如果真走到了一块儿,我更会觉得自己违背当初的承诺,没有履行诺言。可你的魅力实在又过于大,让我不想再抗拒,也不想再放弃和错过了,如果放弃和错过了你,我同样要后悔一生一世。”他叨叨絮絮的说了一堆,最后仍冲我一笑,只是这次是难看的苦笑,而且瞬间即逝。
我觉得边这个男人现在已经变成一个矛盾了,让我不知如何安他,而且他心理如果总是有这愧疚的心态存在,那我们以后的生活能幸福吗?可正如他所说的我的魅力太过大,他对于我的引力同时过于大,不然我们不会兜兜转转几年后又在一起了,而且我还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
我最后只得开玩笑的笑笑:“你想得太了,他是你大舅哥,人家可是他们邰氏集团全球十多万员工以后的大总裁呢!不瞒你说我以前真是有过这怀疑呢!”
“那后来怎么又打消这怀疑了呢?”
我觉得他这个问题有废话,因为他刚刚自己都说了原因,现在又来问我,而且他还等着我给他解答一样的又扭过来瞧瞧我。
我则冲他翻了一白:“你刚不是自己都说了吗?人家是国佬,家里还那么豪门,那能是我哥吗?而且还是集团继承人,听说一两年之后就要走上任了,更关键是我跟他过dna鉴定,这是科学,我总不能不相信科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