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姜知青这么小气,玩笑还开不得了咋地。”
婶子们气虚地狡辩,还真怕姜呦呦说到做到,活到这么久还没见过她这么无情的,哎不对,那耿束更是无情又冷酷,这话让他听见了可咋办?那个有背景有人脉的大煞神。
意识到这,婶子们终于选择苟起来了。
然而这后知后觉的安份没有用,姜呦呦憋着气离开后,无情.冷酷.大煞神.耿束推着自行车从后面走出来,看了眼姜呦呦远去的方向,随后视线转动,阴沉又压抑,对他们展示了‘亲切’问候,“夏收要到了,你们儿子身体还不错吧?”
婶子们心里一咯噔,纷纷都想到了以往耿束抓着人上山入河操练的模样,打了个寒颤,“耿队长,那话可不是我们传出来的……”
儿啊,娘对不住你啊!
儿子们:娘,嘴贱他人你很爽,嘴贱耿束你儿爽!
球球您住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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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止于智者(划掉)——止于暴力。
每年夏收秋收之前,稻田里谷穗黄时,竹溪生产队就会把民兵队组织起来操练,队里的民兵都是壮劳力,农忙前训练起来,既能提前适应下劳动强度,又能在稻谷收割时分为巡逻队,成为队里粮食最可靠的守护者,防止他人偷盗或意外发生。
当然,安排民兵农忙前训练也是耿束来到竹溪生产队后才有的规矩,原先是有人不服的,因为以往生产队的民兵其实都是名不副实,需要时才匆匆点些个青壮年来入队,正式的训练基本没有的,但当时反对的都被耿束暴力镇压,他是队长听他的,不想听就赢了他再说。
于是,比划之后被揍得嗷嗷叫的青壮年们杠不起,乖乖听从吩咐去训练,狠狠地被操练了一番。
少年意气,哪怕觉得训练的挺不错,也不肯真服气。
直到那年秋收,全国大范围遭了仅逊于三年自然灾害的天灾,粮食歉收,不少地方生产队长开介绍信集体外出讨饭,过程中有人恶念滋生衍生打劫,因地理位置好遭灾不算严重的竹溪生产队和附近生产队都成了香饽饽,夜里突袭还有自制土木仓,危急时刻若不是耿束带队解决,竹溪生产队也要跟其他生产队一样被抢了,严重的生产队还丢了粮食又丢命。
打那之后,就没人敢对耿束的指令说三道四了,哪怕会有些脑袋不清醒的老娘们媳妇们觉得操练太累心疼想制止,平时再沉默寡言的男主人也会主动站出来镇压,所以在训练这件事情上,耿束差不多成了一言堂。
要说队里老娘们小媳妇们最在意是什么,其实还是她们的男人和孩子,耿束这一威胁可以说是掐住了传播八卦主力军们的命脉,每天男人儿子训练回来都要紧张地检查一遍,发现一道淤青都要怀疑是耿束的针对,脑补耿束是借此报复她们乱说话,可在训练这件事上又没有她们置喙的余地,只能憋屈地选择闭紧自己的嘴,少说点话也要不了命。
而少数几个不怎么把男人儿子放首位的大婶小媳妇们见到耿束操练人的样子也怂了,农村男人可没不打女人的习惯,身强力壮的男人也扛不住他揍,她们就更别提了,再者少数服从多数,大部分人都闭嘴了,也没分享的乐趣,还是跟着闭嘴吧。
就这样,在夏收到来之前,耿束和姜呦呦的桃色绯闻消失不见,姜秀婷的期待落了空,背地里狠狠呕了一回气,她本来打算要么借着这绯闻刺激姜呦呦和耿束闹起来被耿束厌恶,要么顺水推舟,让他俩凑一块,再不给姜呦呦做军官太太的机会。
上辈子她死的时候耿束还窝在这山旮旯的生产队里,哪怕气势再盛也是个没出息的,比起姜呦呦她军官丈夫,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惜了,计划失败。
姜秀婷深呼吸把气压下,去找姜呦呦了。
今天下工的姜呦呦心情很好,终于没人在耳边说那些似是而非的难听话了,整个人就跟拨开云雾见青天似的舒服起来。
然而,还没从地里头离去呢,就看见姜秀婷走了过来。
“呦呦,咋就你一个人啊,其他人都先走了?”
姜秀婷见面脸上就是亲热关心的笑,不看原著和那次毁容时的变脸,姜呦呦真的未必能发现她对自己怀抱恶意。
“嗯,我自己一组。”姜呦呦说着也没多解释,同住个知青大宿舍,她被孤立了谁都能看得出来。
这一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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