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年走帐篷,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纳木错昼夜温差极大,她虽然裹着羽绒服,还是隐隐觉得有些凉。不知是因为风,还是因为反,她的也跟着痛了起来。
“什么嘛!”她瞪圆双眸,连忙否认:“怎么可能,阿宋,你又冤枉我。”
她弯起眉,毫无戒备,伸手指向星空,似回答似慨:“你瞧,多啊!”
“披上,”一冷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要是生病,我就把你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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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们的功能不一样呀!”聊到自己喜的领域,她兴致的为他讲解:“这台是索尼的α7r 3,合适20mm f1.4;这边是vixen fl55ss、2600mc duo与eq8r,一个用来拍摄星空,一个用来拍摄星云。”
谢昭年蓦地想起,今日母亲宋绮玲在电话中,希望他能回家里的公司帮忙,鬼使神差地开:“看你的年纪,应该还没毕业吧,想过以后什么吗?”
谢昭年对于摄影没什么研究,猜测她说的应该是相机及镜的型号。
听到她的话,谢昭年挑了挑眉,故意说:“想等我睡着,拿包跑路?”
她的眸光发亮,如同天上的星星般,熠熠生辉。
“哦——”谢昭年瞥了她一,意味:“我还以为,你想把我留在纳木错,自己开车去阿里。”
纳木错的湖畔,没有城市灯光的污染,迤逦在天幕中的银河,仿若一条璀璨的丝带,清晰可见。银心若隐若现地映衬在湖面上,宛如镶嵌在黑夜中的一颗明珠,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思及此,他走到车前,从箱里翻一条毯,又拎起两把折叠椅,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如此景,让林留溪到兴奋,她熟练的安装起设备,找到合适的位置架起,调好相机参数,拿起遥控拍摄。
林留溪全神贯注,并未听到后的脚步声。
只是现在的她,好像与之前在火车上拍照的样又不一样。
谢昭年扫视了一圈她架着的两台设备,有些不解的问:“为什么要用两台相机拍星空?”
晚风拂过,星光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跃,如梦如幻,令人心醉神迷。
他脚步一顿,微微蹙起眉,要是她被冻冒了,最后麻烦的还不是自己?
话音未落,他便有些懊恼,这些问题,明显已经过了
林留溪听得,他这是在变相说今天傍晚时,她误会他,要把自己送回拉萨的事。
走帐篷,她觉得自己仿佛了另一个世界。
“谢谢,”林留溪将从毯中伸,仰着白的小脸,对着他绽放笑容,“阿宋,你真好!”
“你继续睡,”她懒得再与他打机锋,敷衍:“我就不打扰了。”
“原来可携带制氧机是在这个时候用的,”他睨了她一,虽是疑问,实则笃定:“这就是你想留在这里过夜的真实原因?”
连繁星,也变得伸手就能摸得到。
她用羽绒服,将自己裹成一个团,但还是忍不住瑟缩发抖。
谢昭年没有理会她的“糖衣炮弹”,看着她鼻里着的氧气,慢条斯理地将折叠椅放平。
“我只是想去拍星空而已,”说着,她将的背包拉开,里面包裹严实的相机与镜,“还不是怕吵醒你、影响你休息,所以我才准备悄悄去。”
幸好,她将可携带的制氧机背在了上,一边着氧气,一边拍摄照片。
她盯着两边的相机,一块毯骤然从天而降,严严实实将她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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