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洛索难得进了一趟城里,说是要帮着采购食材等问题,只剩下贝莱姆在家里守着,听说阿特拉斯过几日便回来了,塞拉菲娜除了等待还能做什么呢,其实她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随时能说走就走。
等待的这段时间,塞拉菲娜也只能去马场骑骑马打发时间,不骑马的时候便在马场周围散散心打发时间。
马场主看她骑马学的不错后,时不时又会带塞拉菲娜进林子里狩猎,她也是在这里第一次接触到了所谓的猎枪,是一把老式猎枪,隔段日子就需要用油保养,枪械在城里是禁止携带的,不管是哪个城都是,除了打猎就也没什么用处了。
那天晚上,由于不小心在林子里迷了路,所以两人很晚才出了森林,等到宅邸时已经差不多是天黑了,塞拉菲娜刚回到卧房便想着赶紧将沾满泥泞的马术装换下来,还有脸上的泥也应该擦擦。
贝莱姆帮忙去打水,她打开窗户想要通通风便听到不远处的马车声响起,同时不断地靠近在靠近直到停在了宅邸大门口,是阿特拉斯回来了?毕竟这么晚了还往这里来的也只有阿特拉斯了。
但听到尤尼斯基的抱怨,看样子是一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塞拉菲娜拉开紧闭的窗帘只留出一条缝隙想要看看这位不速之客是谁,同时又直接将卧房里的火光全部吹灭。
那是一辆很普通的简约四轮马车,黑色的双层纱网层层覆盖看不清车内坐的是谁,车夫将先下了马同时打开了车门,手上还提着盏煤油灯照亮马车的踏板。
“皇,皇太子殿下!?”
“您怎么来了,我家先生还说要去蒙萨奇找您来着,看样子他这趟似乎要扑空了。”
面对这位不速之客,尤尼斯基笑道,依然保持贵族仆人该有的风度。
“我已给他发了一份电报,他让我来这里等候。”
“同时我来这里是找个人的。”
夜幕下,尤尼斯基看不到洛斯说这些话时的表情,嘴角微微弯起形成一抹好看的弧度与笑容。
“哦,您要找什么人?我帮您问问。”
尤尼斯基又道。
“不用了,我自己找,她是一个死刑犯,如果在这里那就说明你们窝藏罪犯,我可以当场处刑死刑犯与窝藏罪犯者。”
洛斯冰冷的话脱口而出,眼里依然带着猩红的幽光,足以将站在对面的尤尼斯基吓的满头大汗。
塞拉菲娜听到身后贝莱姆疑惑的呼唤,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猛烈的跳动声与牙齿打颤声,抓住窗帘的手不断地冒出冷汗:“他来了。”
贝莱姆没懂这句话的意思又见她一直盯着窗户口,猛然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小声道:“二楼最里面房间的窗户,下去离后院墙最近,一直直走就可以到大路上。”
她简单的交代着,塞拉菲娜便直接出了房间往贝莱姆所说的地方直冲而去。
日记本被塞在马术装外套的口袋里面,冲到最里面的房间,关上房门,敞开窗户,塞拉菲娜依靠着花藤作为缓冲点而下,过程中甚至不小心磨破了皮肤,但她无暇顾及伤痛又抓住常春藤奋力的爬上高耸的石墙跳了下去。
贝莱姆心里跳动的厉害,才发现塞拉菲娜的行李箱还放在床上,又赶紧将行李箱丢回床底下,塞拉菲娜看过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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