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太过鲜明,那手臂上因为用力而血突,手背青鼓起。
当视线落在手腕测的咬痕上时,记忆终于复苏。
也在某个失控的瞬间,一明白过来,景泽说的他受不住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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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从有记忆以来,一次睡得这么安稳,连大脑清醒的速度都慢了许多。
“这两随餐服用,这三饭后半小时吃,昨晚那顿你是不是胡吃了,以后不许了啊。我给你记着呢。”
同为男人,他大致能理解,昨晚的景泽有多么克制。
为了停止想象,他果断地床,简单洗漱后,走卧室找景泽。
这就是……家人吗?
他愣愣地,睛也涨涨得,有些适应不了。
所以,他的腰才会酸麻到现在。
屋里飘着饭菜的香气,宁迦渡看着饭厅里一桌清淡菜肴,微微张开了嘴。
这个陌生的字有了味和模样。
规划被无限延伸。景泽打算买一属于他们自己的房,有适合宁迦渡的健材和一整面书架墙的阅读室,还打算再领养一只小黑狗。
宁迦渡的羞涩和尴尬还没冒来就烟消云散了。
“怎么,动啦?动你就多吃。”
宁迦渡并不是记不住,也不需要提醒,他只是吃了太久的药,对吃药这件事麻木了,厌恶了,不想记住。
因为治安正在逐步恢复,外面不算太平,梁执重派了一个班的兵在房外面护卫着,所以他们暂时不方便门,只能窝在家里看看书,在园里散步。宁迦渡很满足,只要和景泽在一起,在哪里都一样。
那是刚煮好的粥香,是景泽推着他坐,递给他筷时的笑。
他记起自己趴在枕上,为了压抑声音而咬住手腕,景泽哄着他松开,哄着他发更多的声音,于是他没忍住,在前结实的手臂上也留了牙印。
他乖乖吃了药,然后吃饭,边听景泽规划着接去的假期些什么。
“对了,”景泽说着,又拿来一杯,麻利地排开一排药盒。
景泽从厨房转来,手里端着两碗粥,看见他就笑了。
宁迦渡想到什么,脸开始发。
他忽然就会到了“家”的意味。
现在有个人说要监督他吃药,那个人比他还上心。
自然得就像他们已经老夫老妻几十年,再亲切不过。
“在游戏里那会,我就想了,以后可要把你养胖些才行。”
“来得正好,昨晚运动超量,饿了吧,可以开吃了。”
他目光移动,看见自己上的过于宽松的大睡衣,和安静清的系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