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在转生镜里告诉过,再告诉一遍也无妨。
“你是……凌屿洲。”韩邺这句说得慢,中间甚至还顿了顿,显得有些像呢喃。
他要把真实份直接告诉我?
韩邺前一黑,某个瞬间想回到午把当时的自己揍一顿。
即使之前就想过这可能,但猜测被当事人直接肯定的时候,他仍然会在这一刻忘记呼。
“我是他们师祖。”
另一边,韩邺问这话的时候,其实没指望凌屿洲直接回答什么。
,如今对方这么问,凌屿洲也觉得不必用原来的那说辞。
韩邺倏然抬。
难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所以才要到密闭的环境里说?
他从未过凌远的寝殿,今日是第一次,还是对方主动说的。
心擂如鼓,就连呼也急促起来,韩邺压那悸动,跟在凌屿洲后了屋。
这是因为,他忽然反应过来件事。
悬在空中的思绪还没来得及发散,他便听到边人的声音。
凌霄阁的师祖只有一个。
然而还是问了,因为想知这个人会怎么说、说几分,里面又有多少和以前不一样的东西,更想从回答里看凌屿洲如今对自己的态度。
然后就见韩邺微微抿,神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低落。
况且,韩邺的成速度会很快,他们以后也许会在更重要的事上联合,届时依旧需要对彼此的了解与信赖。
完了,还心意呢,都无颜面对凌屿洲了。
凌屿洲却没直接告诉他,而是先:“随我殿。”
结合对方份和今天午演武场的况来看……自己这是当着人家师祖的面,挑衅了凌霄阁如今的首徒、众多弟的大师兄?!
凌屿洲看着青年呆滞的模样,短短几秒脸变换数次,不由有些好笑。
“在想你会不会介意……今日演武场上我抹了柳彬郁的面。”还要一边说,一边颇为纠结地偷瞄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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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邺呼一滞。
室大气又繁华,生活气息却不怎么厚,给室带来生气的,就只有桌角那盘糕饼和放在中间的一沓宣纸,上边写了字。
这模样像是心虚,又像是试探,有后悔,又有恍然,凌屿洲笑:“在想什么?”
韩邺斟酌半刻,讷讷张选择直言:
“他都不介意,我怎么会这样认为?”凌屿洲。
也怪不得会关照柳彬郁,毕竟这人是凌霄阁年轻一代中天资最的。
韩邺看着这些书法,没由来地想到秘境府中的书斋,那里也有很多字画。